其他痕迹像符使用過後的殘留,也可以留下。其實孩子對如何處置符用後的迹向一竅不通與其畫蛇添足更生煩惱反會被特殊部門的人質疑,不若放着不動任由對方發散思維,再說這也不是完全說不通。
身為通靈者就是這點好,孩子已然想出了合理的借口,隻這一個身份幫到了不少忙,若非被認定了通靈者的身份,像這次的事安全逃出去後又沒受多重的傷那才叫活見鬼,哪用特殊部門的人質疑,凡是明眼人皆可看出蹊跷。
傷口弄得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剩下死者身上的多處劃傷,這個孩子本打算用野狗爪子描補一下,後又經過比對發現劃出來的傷痕不一樣,即便探照原有的痕迹劃下去,像寫字描紅一樣仍會出現畫虎不成反類犬的現象。
還好在地上先試過又細心比對過大小粗細,貿貿然上手劃下去可就真毀了,也用不着瞎忙活直接在此地坐等被特殊部門發現就行了,一切以眼見為實!
狗爪子不行那麼貓爪子呢?放掉狗去抓貓,這回到是可以達到以假亂真的程度,黃天不負若心人忙活了好一陣子都能感覺到汗流浃背的熱度,被小風一吹瞬間涼意侵襲冷不防打了個寒戰。
弄完這一切孩子回到一開始所呆的屋子裡,撿起地上變了型已經不可能再用的手機,還有背包等物走出這片待拆的居民區。
好在打鬥時臉沒被傷到,身前雖有傷可以用背包擋一下,打了個車趕緊回家,什麼都不比回家更令人安心,還得回去跟長輩坦白,提早做好有必要的措施。
蕭智淵拿着那枚被水球包裹的硬币回到家,溪跑過來問手裡的是什麼,看過後一臉的嫌棄,幽到是多瞅了兩眼。
“怎麼有股怪味?”幽略一思忖記起味道在什麼地方聞過,“原來是血迹,那個天生魔體的小鬼找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就是過一枚沾血的硬币朝我扔來,一時沒留意沾了身。”蕭智淵簡單的叙述事因,“這東西有什麼特别的寓意?”覺得不可能是小孩子的惡作劇。
蕭智淵從不看輕一個人哪怕是弱小的孩子,廖宇航的種能差到哪去,一樣的心機深沉不可不防。
“能有什麼作用,無非是借此邪術控制你,達到提線木偶的程度,時限較短且不宜多次嘗試。”幽未将之放在眼裡草草作出說明。
“放一百個心,通靈者的符都對你無甚大用,這麼個小伎倆更談不上,此物沾了身也無懼,拿水球自潔即可。”用不着大驚小怪幽對此手段唯有嘲諷的份,實在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心性難怪天生的邪魔歪道早該除去。”幽雖有殺人之心卻無執行之職,實在惱人。
“對方已經盯上我了,此計不成很可能還有後手。”遇上個真正難纏的小鬼頭都要炸了,就沒有什麼一勞永逸的辦法?
“多行不義必自斃,總有栽跟頭的時候,你又不能針對衆人眼中的小孩計較過勝。”幽的意思是能避則避不城正面起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