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什麼對我的血好奇,非要得到不可?”蕭智淵想不通,對方不是已經喝上了其父廖宇航的血,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非得找下家?
“這還不好理解,當然是家常小菜吃膩歪了打算換個新鮮的口味,比方說你這樣的頂級大餐。”幽以調笑的語音點出重心。
“活死人的血雖然其中疊加了重花的效力與普通的血有所區别,但是相比起你的血前者屬于凡血你的可是貨真價實的仙血,價值意義檔次無一不莅臨于頂峰。”
“那他又是如何知道誰的血有用?”蕭智淵心底裡有過推斷卻無從證實需要再次确認想出是否有所出入。
“天生魔體解封後對于尋摸食糧十分有心德,就好比每一個吃貨對美食的由衷熱愛,好不好吃聞一下味即知。”幽一尾巴将變成幼龍模樣的溪掃到一邊,不是嫌棄對方煩人故意上前湊熱鬧。
“你怎麼可以用尾巴勾我的?”幽訓斥不懂事的溪,“不清楚勾勾纏是求歡的一種方式,不像話!”
被訓的溪乖乖低頭認錯,剛才鬼迷心竅看到金龍來回擺動的尾巴很好玩,于是就像貓咪見了亂動的東西心癢難耐的變回原形纏上去。
蕭智淵心驚于幽的說辭太露骨了,“他還那麼小不至于”又不知道該說什麼,說不懂吧還是該說對方一時玩心大起不是故意為之,就像逗貓一樣,一看到搖晃的東西立馬控制不住伸爪子。
“他都多少歲了,又不是真小孩什麼都不懂。”幽不客氣的駁斥,“龍族有傳承記憶,一些相關的族群習性都有重點标明,敢說一個不知道試試。”小孩子不能太慣着,什麼事都敢做日後無法無天更沒法糾正。
“好好把柄去,這還是在我面前,要是回到東宮見了其他龍族養成的習慣改不了也這樣沒規矩,一準賴上你做王妃,看你到時候找誰哭訴!”幽可不是胡亂編排開玩笑,唯恐溪一時犯蠢自已把自已坑了。
“我知錯了。”幽雖然偶爾嚴厲,溪是知道的身為長輩對自已的照顧沒錯,錯了就是錯了沒必要狡辯。
“早些将傳承内容記牢,總是依賴龍珠不知道有一句老話說得好,書到用時方恨少,存在龍珠裡的東西非你自已記在腦子裡牢靠,不熟記于心就想着偷懶還有個好!”幽把溪訓了一頓讓其在旁邊老實的坐頭,多學習少玩鬧日後也可輕減些,一個個都不是省心的家夥。
“蒼冥去哪了?”蕭智淵插句嘴打破嚴肅的氣氛問起一整天未見過的蒼冥,好奇對方幹什麼去了?
“被火急火燎的歸元叫走了,看來是有點等不急。”幽沒說具體的事項,猜都能猜出來歸元想要孩子的迫切心境。
幽什麼也沒說蕭智淵不方便刨根問底,談論線束又到了這一天的傍晚帶着溪上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