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得說,大家又不是睜眼瞎,隻是不想因為對方的臉憑空去想像一些不切實際沒有根據的事。”隊員拆台不算直接潑冷水,“隻這一段視頻不能說明什麼,一切源于我們的猜測,最好找到當天對方都去過哪些地方,又是怎麼同死者接觸上的。”
“還有僅憑對方的身量與能力若想殺掉身為修魔人的死者無異于癡人說夢。”隊員不得不提醒其他人盡量少胡思亂想。
“我不這麼認為,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哪怕表面上孩子可欺,别忘了老祖宗的話小看他人就是小瞧自已,事件未到下結論的時候,不排除對方有可能殺人的動機,人的潛力無限,誰又能預測到當時生死一線間所暴發了什麼樣的決定。”隊員提出個人觀點。
“你說的對,想法的确過于武斷片面,若想弄清楚我們還需要尋找其他證據。”隊員附和道,“那個死者手背上的牙印可以提取上面的唾液查一下dna。”
“還有案發現場除了兩個人一大一小的腳印外,沒有第三個人的行迹。”隊員适時的插話補充說明,“周邊的野貓野狗不算在内,殺害死者的大緻範圍可能近一步縮小,最不可能的事情往往越接近真相。”
“遇上通靈者還有一線生機可逃,殘忍無情的修魔人豈容到手的獵物脫逃?”隊員一句話直指中心,“那孩子是如何完好無缺的逃出來的?”
“現場有符遺留的氣息,雖然微弱卻可以探查出。”隊員不放過一絲可能,“修魔人用符可以說得通,小孩子手上有符就有點,好像一早知道會被抓一樣,特意預備着以防萬一?”感覺好奇怪對方不像有預知能力的人。
“莫不是忘了之前大批學生失蹤一事,廖家配給對方一些符并不能說明什麼,又不缺錢在哪都可以買到,對方回歸到通靈者的身份,可以使用無須大驚小怪。”隊員認為理所當然的事誰都有以防萬一的心态,做好準備才能以不變應萬變。
“聽聞廖家請了新的教員,估計是教員提出的方案,畢竟是日後的好苗子,總得照應到萬一出了事誰都擔待不起。”隊員可以想見廖家震動的頃刻間,有可能天塌地陷折騰的其他人雞犬不甯。
“廖家是幸還是不幸,接連發生這樣的意外又該有多頭疼。”隊員隻能感歎廖家人的運道不好。
“最新消息,廖宇航兩天前請假離開了部隊,到現在還未回去,有沒有可能起唯一的目擊者灑下彌天大謊,為的是不讓孩子或是廖家整個牽扯進來?”這可說不準,隊員又是心焦又是頭疼,心亂如麻剪不斷理還亂。
“找到了,最新視頻。”回來的隊員上交新的錄相,隊員點開大緻一掃捕捉到了一處重點奉上抑制不住的驚呼。
“原來如此,這樣就可以理解為什麼孩子會出現在案發現場,原來是被修魔人抓去了。”隊員看過視頻後恍然大悟,“這也太寸了,獨自一個人就被盯上,什麼運道!”
“你們發現沒有,孩子的斜對面就是蕭氏,有沒有這麼巧?”廖家與蕭家已成為隊員之間的敏感詞彙。
“那又如何,蕭家這次可未曾參與其中,别逮着一點就瞎想兩者風馬牛不相及。”隊員出聲導正個别人士跑偏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