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水,我看到冒泡了,上升的水氣化為白煙。”反正沒有聞到怪味,羅斌那神色焦急的樣有點奇怪,難道說鍋裡面的東西非常重要?
“是嗎。”羅斌思忖片刻又問,“你看到死者時有發現對方的眼底或是嘴唇有不正常的色澤嗎?”
孩子聽後當即搖了搖頭道,“當時看見人好像沒氣了,哪敢多看一眼。”表現出都快被吓死的驚恐神情。
“那你為什麼之後去而複返,是想再次确認死者已經沒了生的希望?”羅斌問出尖刻的問題把孩子問毛了。
“什麼叫去而複返?”廖宇航覺得這樣下去隻不定說露了哪點,不得不打斷對方的探問。
“死者身邊遺留着完整的腳印,表明不隻一次的來到死者身前。”羅斌不介意向廖宇航說明白,要想在這個地方做假最好掂量掂量智商是否在線。
“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别以為廖宇航真是個智商捉急的人聽不出羅斌明顯話裡在話。
“沒什麼特别的意思,就是想了解一下實情。”看到廖宇航秒變的情緒,羅斌的心底再起波瀾。
“我隻聽到有野貓叫,害怕就跑到了一邊,後又不敢确定對方的情況擔心對方隻是昏迷萬一中途醒來就慘了。”這個說法完全可以說得通,孩子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一直以為對方死了還是短暫性昏迷?”羅斌抓住一點着重分析,“再去看時應該比第一次的慌亂之下看到更多細節才對。”
“那麼你還是堅持說沒有看到死者有别于正常人的臉色?”羅斌覺得孩子的回答缺少一部分重要的結實,前言不搭後語出現銜接不上的情況。
“你什麼意思?”廖宇航聽聞羅斌意有所指的話氣不打一處來,裡外裡分明就是在懷疑孩子有說謊的嫌疑怎麼能令人不生怒。
“我沒什麼意思,你以為我有什麼意思?”羅斌巧妙的反問回去,“孩子兩次回返死者身邊的行為堪稱大膽,對于同一年齡段的兒童随便拎出一個來都沒有你家孩子這份鎮定。”就是因為太過不可思議羅斌才不得不懷疑,其餘的可能屬于意外風險。
羅斌更加不相信以修魔人的手法連用符對抗的時候能不清楚符力之間的沖撞會制造出堪比爆炸的威勢,孩子卻奇迹般的躲過一劫,對方卻一死百了無論怎樣推敲均有不合理的地方。
孩子早在羅斌提出往返腳印開始心裡面直打鼓,十五個吊桶七上八下的實在不安,沒想到做了那麼多卻把腳印這一重點給抛除在了腦後,這要是細究起來自已有違常理的舉動就值得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