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孩子拖下車,找塊地方把人往地上一放,小心翼翼的控制好力道以免在其身上弄出痕迹,雖然可以确保對方沒有這段時間的記憶,但是不得不把事做全套,木家還不想跟廖家正面對上,廖家就是條瘋狗逮誰咬誰而且咬住就别想讓其松口。
木興晨親自操刀,掏出幾張随身的符甩到對方身上,先測對方是否同行,看得是其人身上的靈力是否與通靈者同出一源,如果是有些解不開的疑雲值得沉思,反之就得再次确認其人到底是何身份,為什麼可以擁有如同通靈者相似的根基以及可以習得通靈者的手法。
一張符落下沒反應,此情此景即在木家兄弟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兩人相視一眼心覺理為古怪,以往一張符就可以判定。
木興涵曾記得以前早些時候,因為好奇符的效果,心血來潮找到家裡的一批同輩中人互相測了一下,相當于一場百無聊賴的小遊戲玩得人還不少。
又因心疑結果不夠純粹也曾到外面碰運氣,随機逮到人測一下當然也不排除本身具有的同行相吸原理,不用問就已經知道對方身份,做這些隻為更少的确定判斷上的真實性。
另人一試就靈的符用在孩子身上卻發揮失常,這讓木家兄弟二人不得不多想上那麼一層,到底是符的問題還是對方本身的因由?
“再試一次。”反正符有不少試這一項還有下一樣,木興晨不願錯過這次的良機無論如何都得探查清楚原因。
驗證用的符全用上也沒能使對方顯出真身,這讓木家兄弟大為驚訝,判斷裡對方若非通靈者那就是普通人無疑,兩種結果至少得顯現出其中一樣沒得商量,眼下的情形卻透着詭異。
“不是通靈者也非普通人那是什麼?”越看越糊塗的木興涵兀自喃喃低語,一手拖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妖亦或是鬼上身?”此類推斷就連木興涵自已都不帶信的,身為通靈者這麼多年見過的非人物種不少,還真沒遇見過像孩子這類什麼都不是的存在。
“要不取點血驗驗?”木興涵出了個馊主意,“别是幾種非人類的合成體,不過話說起來以廖家的謹慎應該不大可能讓他人鑽了空子,導緻孩子的變異!”
“不排除廖家人即已察覺卻因某些利益的糾葛不得不忍氣吞聲隻作不知。”木興晨斂眸深思,“更有甚者之前不是曾猜測廖家利用特殊的法門改變孩子的身體讓其達成或者看似恢複通靈者的資質。”
“這種表面上的虛假又能保持多久?”木興涵不信廖家一時犯蠢盡然可以狠心的緻親生骨肉血脈于不顧,隻為利益驅使。
“我到是覺得廖家人不知情,或者一知半解的理由最能說得過去。”木興涵沒有兄長想的那樣深遠。
“如果廖家真的敢用親生孩子做不法的實驗,上頭那些聽風就是雨的人又怎可能不國吧關注,連我們都未聽到風聲,可能此推測并不存在。”木興涵自有一套個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