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去懷疑,廖家與上面人聯合起來意欲死馬當活馬醫,又甚至上面的那些老奸巨猾之徒騙取廖家的信任,套一個冠冕堂皇的假相,說要幫助孩子成功的再次開啟新的人生,你說廖家能不心動?”不是木興晨有心把人往壞處想,實是誰都非不長腦子的蠢貨,事情來的蹊跷不得不借此推敲其中的因素。
“就像早前的妖血事件,不就是那幫人借着疫情暴發不可控而争取到的放任方式,最後結果如何?”木興晨不用多說事實勝于雄辨,“人的私心大過一切沒有什麼事是不可做的,唯有利益高于本身。”
“按照你的說法,即是實驗品為什麼沒有人随時随刻盯着,萬一在外出了事暴露了其内在,廖家若是真的在不知情的境域下攤上事,還不得生吞活剝了那些打着救人旗号實則施加不法手段的老狐狸。”這一點木興涵無論從哪一個角度去衡量都覺得對不上号。
“假如廖家人知情或者半知情以上的理解還能說得過去。”木興涵不認為廖家愚蠢到連自已的孩子都不在意的程度。
“孩子的變化就發生在眼皮子底下,哪怕别人拿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去掩蓋即定的事實,我認為以廖宇航的聰明絕無可能逃過對方的一雙利眼。”雖然隻是短短的幾次接觸對其人的觀感十分清晰。
“每個人都有自已的小秘密,我敢主地上的孩子也有小算盤,想到暗地裡盯梢的人有也好沒有也罷都制止不了正主因某種原因獨自往外跑的本心。”木興晨又不是剛進入社會的毛頭小子,連點顯見苗頭都抓不住。
“你是說孩子自已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偷溜出來背着廖家人實施自已的打算。”木興涵好想大聲問一句他才多大!簡直讓人難以置信。
“你想想看廖家什麼樣的出身,要想盯梢第一時間會被廖家人察覺,近而深思其中的真意,順藤摸瓜不難找到根源,是以跟着孩子實則全然沒有那個必要,真要有什麼不妥廖家人自會主動的找人幫忙。”木興晨滿腦子全是一大堆的謎題等待解開。
“這麼說也可以說得過去,但是總感覺哪個地方銜接不上?”木興涵皺緊眉頭盯着地上的孩子打量半晌。
“你說的小秘密該不會是與蕭氏亦或者蕭智淵本人更甚至其子,就剛剛我們見到的小不點有關?”木興涵更願意去相信孩子的單獨行為背後有廖家或者廖宇航個人的主導。
這麼小的孩子能知道什麼,又為什麼看到蕭家的人情有獨鐘?木興涵怎麼想都想不透,就好像眼前蒙上了一層厚厚的迷霧揮之不去避之尤存。
木興晨在說話的當口又掏出符試了兩回,“不是妖也非鬼上身。”又拿出一張中級符很是舍得用在同一個人身上。
“也不是厲鬼奪舍重生,孩子的魂魄相當的穩固。”如果是奪舍換了殼子靈魂自然不配套,外表裝得再好不露痕迹,符力一出立刻顯化,木興晨不再浪費多餘的符。
“你之前說的取血,到是可以試上一試。”木興晨被說動了心思,“選在哪裡下手?”從頭到腳将地上的孩子掃視數遍,最佳的切入點選在了頭頂位置。
“有頭發擋着看不出來。”木興涵和兄長的視線相接兩人的想法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