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蕭家的那個孩子像是憑空冒出來的,好多家媒體偷偷的在暗地裡查找真相,就連對方的姓名出生日期都沒能探聽到,你說怪是不怪。”讓人不能理解蕭家的此番做法有這個必要嗎?
“也太管控的嚴實。”木興涵接着說,“還沒有一張正臉的照片流于外界,前天我們看到的時候不也是遮得瓷實,還好現在是冬季穿戴上到看不出奇怪,要是換作夏天不得捂出一臉的疙瘩。”
“你這都操的哪門子閑心。”木興晨頭都不擡一下刺了木興涵一句,思想都沒放對地方盡撿些烏七八糟的說。
“我有認真去思考,說起那孩子讓我想起在畫廊時的情景,你不是說過對方有可能接觸過傳說中的畫,我還是想找個機會見識一下畫作的非凡之處。”好奇心使然哪怕是遠遠的瞧上一眼也值得。
“我們是不是可以從這方面下點功夫?”木興涵不死心的繼續說項,“從蕭家的孩子入手或有希望,小孩子不都喜歡炫耀顯擺稍加引導借助此點切入到内部,說不定還可以從對方的手上套出畫作的來源。”木興涵又開始異想天開的做着春秋大夢。
“反正一件事也是辦兩件事也是做,何不把重要的幾件合而為一。”假如可以得到令人遐想已久的好東西再苦再累也甘願。
“我們還可以把這一切的責任都拖給那個一直盯着蕭家不放的廖家孩子身上,借刀殺人的手法又不是第一次使用,隻要小心運作不信沒有收獲。”暢想着未來差一點流下饞人的口水,實在是太誘人了引人犯罪。
“你可不能說我癡心妄想。”木興涵最怕兄長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不就是多作一份思量有什麼關系。
“大不了眼見事态不妙及時收手。”又不是死咬住不放不撞南牆不回頭的典型,木興涵有了主意怎麼都不願意放棄。
“不是我說你,真會自找罪受。”木興晨不得不擡頭看向一臉陶醉相的木興涵,極其狠心的潑對方涼水。
“你忘了蕭家那名身有隐龍紋的通靈者了?”木興晨不介意多提醒幾句,“對方不好招惹你又不是沒經過切身實地的感受過,還敢在毫無準備的前提下去撸虎須,不是自尋死路是什麼?”
到不是說木興晨見不得木興涵好,一力的打壓對方的氣焰,實在是不願意看到真踢到鐵闆碰得頭破血流才罷休。
“當初就有所猜疑,畫作可能出自對方之手,想從對方身上得到畫作别說是你了我都自認沒把握。”所以該幹什麼幹什麼,就不能省點心。
“你想一睹畫作的風彩可以等到以後,大家都還年輕總有抓住機會的時候,到那時用不着單槍匹馬去獨闖龍潭虎穴,可以聯系起家族中的優秀成員來一次别開生面的大圍攻。”
“量他一個人又拳難敵四手,耗都能耗死對方,到那時别說你想要畫作就是早前見過的隐龍紋都可以輕易的弄到手。”木興晨說的并非一句虛無缥缈的空話,有此想法也非一天兩天自從那天有了些許猜測,加之僞靈器制作成功産生了一系列的聯想。
“你不能總想着獨吞,這件事可不是靠你一個人或者兩個人的能力可以完成,對方可是連老爺子都看不出根底的家夥,你就少做些不切實際的癡心妄想。”木興晨毫無顧忌的揭穿現實的殘酷打破木興涵的肆意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