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說獨吞,頂多就是不想把好東本均分。”人一多起來想喝口肉湯都難,木興涵挑了挑眉一臉的不情願。
“如果對付一般的通靈者由着你自由發揮。”木興晨打一棒子給個甜棗吃,“東西到手是誰的沒人敢沾染,可是你最好認清楚現實。”
“好吧,好吧。”就怕木興晨抓住一件事說個沒完,木興涵趕緊截斷話頭,“我這不是一時的心血來潮,你放一百二十個心,沒得到同意絕不會擅自胡為。”
木興涵又不是不惜命的混不吝,雖然想起一出是一出被眼前過勝的利益晃花了眼,卻仍然會以大局為重,眼下最重要的莫過于弄清楚廖家孩子重獲新生的源頭。
“我是說如果,如果真有這樣的插手機會你能不能讓我試試身手?”木興涵不樂意放棄就快到嘴邊的肥肉。
木興涵這麼說是想讓木興晨在必要的關鍵時刻可以搭把手,兩個人合作着來總比一個人單幹更能取得成功。
“看情況再定。”木興晨沒說也沒說不同意,當然要是可以利用巧合出現的天然機會,還是值得試上一試。
“那就行了。”得了許諾的木興涵心中有了底,收回外飄的思緒專心眼下要做的事。
另一邊學校放學背起書包回家的孩子壓根沒發現書包的最裡面多出一張不屬于自已的外來物。
暢通無阻的回到家将書包往床上一扔先去洗手下樓吃飯,沒有發現從書包的縫隙中鑽出一張巴掌大小的紙片人。
紙片人利用身體的異常柔韌程度輕而易舉的從書包夾縫處脫離,爬到書包的頂問像人一樣環視四周尋摸最終的監視隐藏的位置。
别看紙片人隻用個大緻的人形輪廓,連眼珠子也沒有卻可以看清楚周遭的一切,隻不過顯現在對方視野當中的環境并不是天然的五彩斑斓而是一種相交的灰色基調,畢竟隻是個被制作出來的外物不具備太過高深的功能,做到這些已經非常不容易,由此可見木興涵的實力有多強。
紙片人看了半天選定了地方就在對方的衣櫃頂上,那裡可以藏身反正是一張薄紙隻要不是直立起來,單單趴着可以完全杜絕被發現的風險。
從書包上爬下來走到床邊,跟下對于紙片人而方相當高的床,借助紙張特有的飄浮力度,從半空穩穩的落到地上,然後就是跋山涉水來到大衣櫃的面前。
要想爬到衣櫃頂端需要借助其他高低錯落的東西上到最頂層,紙片人看了半天尋找到可以借力的重力點,一門心思的往上爬其間還曾一度踩空從半中間掉下去,費了老大的力氣這下白忙活一場。
好在紙片人沒有人類豐富的情感基礎,不存在詛喪的神情,唯一的任務就是解決爬高的難題,不會受傷的紙片人很是賣力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