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人眼裡蕭家的這位可是再普通不過的平常人,與通靈者而言是足可以戲弄的弱小存在,哪怕欺負了對方也僅僅歸類為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木興涵越想越覺得上這麼回事腦洞大開到了一定的境界。
“說得句句在理,要想弄明白真相往下看就是。”木興晨沒有同木興涵争辯誰說的才是最接近原委的那一個。
兩人都單單是個人的私下猜測不做準,要以事實為依據才能加以印證。
回到現場,孩子使用了兩回多張符疊加出擊,雖說也中了兩次卻仍舊沒有将保镖放倒,一點看不出對方現已處在強弩之末的狀态。
孩子數着兜裡的符盤算着接下來的計劃,如果保镖再最後一次攻擊後仍沒能探照心裡預期倒下,那麼就得重新考慮計劃是否需要重新改進。
心裡門清時間拖不了多久,一旦蕭家的援兵趕來别說達到原有的目的了,怕是連逃離此地的機會都會被随之大大的消減。
這次的事保準踩到了蕭家的底線上,再不可能像之前的兩次不聲不響的揭過不提。
必然引爆蕭家敏感的神經,眼前的小鬼不一般地位高于一切,踩到雷區的孩子可以想像到即将面對的災難有多殘酷。
不可能有機會向家裡的長輩求助,蕭家絕不會給自已翻盤的機會,心裡越發的焦急不安。
下手毫不遲疑,保镖在一次次的攻擊下已顯力不從心,為了保護身後的小主人必須堅挺下去,直到援兵趕來。
被護在身後的溪小心翼翼的觀察前方發生的一切,心裡千回百轉思量起脫困的有效方法,不能光指望着援兵趕來,到那時說不定黃花菜都要涼了。
不确定對方突然找茬的原因,隻是針對自已而來還是想劫持自已然後找上蕭智淵打着另外的歪主意,這些想法一出卻沒有更多的時間來得及一一驗證。
如果不是今天突然間心血來潮偷偷的溜出來是不是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溪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惱恨自已的沖動妄為。
眼看保镖寡不敵‘衆’,不敵那些被稱之為符的東西,溪不可能再坐以待斃下去,絕不能讓蕭家的保镖折損在此處。
要不是幾盡觀察發現對方并不想鬧出人命,所使用的符雖然具有一定的攻擊效果卻沒有緻命的特質,也不可能一直站着不曾出手。
現在根本就不是想要置身事外就可以,溪已經打算好了出手相幫,即便暴露了身手也沒多大幹系,對方若是改說出去一字半句蕭家不會放過,反正都已經積怨甚深不在乎多來幾次雷霆手段還擊回去。
槍裡隻剩下一發子彈,保镖的行動力被擊中的符所限制,眼下情況危急已經看出對方所做的準備,再耗下去毫無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