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就想來個魚死網破勢要将蕭少的孩子安全的送出去,于是回轉背起對方想要用僅有的一發子彈以及血肉之軀沖擊看似強大卻薄弱的防線。
被保镖突然來此一手的做法弄懵了的不單單是溪本人,還有發起數次攻擊的孩子。
沒想到保镖會來這一手,當即駭然大驚丢出去的符不再留情,可想而知最後一發子彈用盡不在避開符的襲擊,用最後的力量将手中的槍砸向對方試圖制造出一點麻煩好盡快脫身。
然而到底高估了自身的體力與對方驚吓過後的本能反應,沒能沖出防線先行倒下,不忘在意識消失的最後關頭護住背後的溪。
可算解決掉難纏的家夥,孩子心裡長出一口氣,看到保镖已經倒下再無還手之力眼底閃現出可喜可賀的神采。
木家兄弟看到此情此景隻歎蕭家保镖的盡忠職守,如果不是廖家小鬼身上帶着許多符,最後的輸赢隻不定會是哪一方勝出。
“蕭家的人怎麼還沒來?”不應該這麼慢,木興涵可不信蕭智淵不當回事,一準中途發生了某些不可預見性的意外絆住了手腳,估計非廖家的小鬼所為,對方遠沒有達到手眼通天的地步,能夠控制住遠在千裡之外所發生的事。
“你希望蕭家的救兵早來?”木興晨似笑非笑的斜睨了一眼木興涵,明明臉上清楚明确的寫着相反的意味卻還是說出言不由衷的話,真是
“我這不是對蕭家能力的懷疑,又不是真想打破窺探内裡的念頭。”木興涵當然想見到最後,了解廖家孩子的所做所為。
“拿到對方的把柄說不定日後還有用到廖家的時候,我們可以廖蕭兩家都試一回水看哪一頭給出的利益最合算再定其他。”木興涵同樣是個不吃虧的性子,落到手上的把柄利用到實處才是根本。
蕭家派出的人手确實在半路上出了事故,不是人為甚是人為,蕭家的人手都有受到節制,好好的行程被迫堵在了路上,還是一起發生在别人身上的禍事,也可以稱之為飛來橫禍。
車禍現場的雜亂無章造成的影響制約了行車的速度,想走走不了想退又退不出去,位置與間隙被身旁一輛輛私家車堵了個瓷實,根本就沒辦法自空當處轉向。
不得已保镖撥打電話上報蕭少一聲,還好一開始派出的是兩波人,蕭少在另一波人的車上。
今天實在是太寸了,車子開不了保镖們也不可能僵死在原地不動,衆人商量了一下決定棄車留下兩個人看着車子墊後,其他人步得走出事故現場再行打車或是借調車輛趕過去增援。
回到當下,孩子一步步走向自保镖懷裡掙脫出來的小鬼面前,看着對方的狼狽樣心裡别提多愉悅,到是可以算作報了上次每一回見面的一箭之仇。
“别想着跑乖一點還可以放你們一馬。”來到近前看向對方,孩子此時站在勝利者的角度開口。
“你什麼意思?”一點不懼對方威脅的溪眯起眼簾審視眼着的人類崽子,裝什麼大尾巴狼再往臉上貼金也隻是凡人一個,說得好似多有本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