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意思,無非在路上偶遇過來打一聲招呼。”嘴上說得那叫一個冠冕堂皇,心裡面卻止不住欣喜若狂情緒外露。
“你要幹什麼?”溪可不吃對方睜着眼睛說瞎話那一套,直接切入主題沒有想過同對方拌嘴拖延時間的心思,考慮到對方也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榆木疙瘩。
“當然是想借你點血用用。”差點把嘗嘗二字說出口的孩子還好機警的話到嘴邊換了個詞。
“你在說哪門子的胡話。”有聽沒有懂的溪更加戒備,一提到血肯定沒有好事。
“太遠了聽不見兩方人在說什麼。”在些可惜的木興涵一臉的無奈,對方又是背對着他們,隻能從蕭家孩子半露的臉色推斷出大緻的結果。
“你隻管站着不要動。”孩子用言語警告對方最好少玩花樣,不是不可以拿出符使用暴力手段獲取所需要的血液。
孩子這麼做本身出于安全考量,能夠和平解決營造出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假相也算不小的進步,主要還是擔心蕭家那邊采取的報複,最為憂慮的是自已的粗暴行為引來的一系列麻煩。
真相推開在光天化日之下,可能想見家裡的長輩立時獲悉自已心底潛藏的那份可望,将如何看待如此巧立名目背着大人幹壞事的自已,孩子不敢拿信任二字去賭一把。
不是已經預料到了家長的不認同,而是怕自已做了這一切沒人幫着收尾善後,遭到蕭家打壓時僅憑一人之力難以應對,這種慘相想都不敢去想。
對方如果可以聽話的按照自已的指示去做,隻取一小點血對其人絲毫構不成實質性的傷害,蕭家不可能因此借題發揮跑到廖家興師問罪,自已的秘密也将捂得嚴嚴實實。
孩子到不怕蕭家找上門告狀,因為對方沒有證據,說再多家裡長輩未必會聽得進去,即便懷疑也會在對方的面前掩飾本質,幫助自已趕走讨要說法的蕭家人,這就是俗稱的面子問題。
打着此等如意算盤,孩子對上眼前的小鬼還是可以做到和顔悅色,沒有一點猙獰可怕的兇相。
溪豈會聽信對方的話站着不動,又不是提線木偶聽之任之對方還沒有這麼大的臉發号施令。
在對方走近時溪本能的往後退,并不是害怕對方傷人,而是在進行下一步動作時最好遠離倒在地上的保镖,免得動起手來刀劍無眼殃及到可憐的池魚。
看到小鬼頭在後退孩子心想對方肯定是吓壞了,也難怪對方的年紀比自已小被時時的護在大人的羽翼之下,沒見過什麼大市面,一看到保镖再也無力保護對方心裡該是又急躁又恐懼。
雖然看上去臉色并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從對方屢屢後退的行動中可以分析出對方呈現出的外強中幹顧作鎮定的假相,想到這些孩子自覺挺好笑,并不認為這是在以大欺小。
“再退你又能退到哪裡去,所有的路都被我一早堵死。”孩子心情大好對付個小鬼頭自覺手到擒來一點都不費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