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兩個大人具是一驚,聽不懂孩子的話所要表述的真實含義,明明是在說手的事為什麼卻要扯那麼永遠的事?
“那次是我第一次見到爸爸口中的蕭家掌權人。”開了口便覺得心中積壓的郁氣好似瞬間得以釋放,大石從高處落下沒來由的心境莫名其妙的平和下來。
“我因為嗅到了一股很特别的香别不是進店後糕點所散發出來的味道,那是一種令我欲罷不能以至于千方百計想得到的一妄想。”孩子越說越順暢,卸下沉重的包袱身心傾刻間得到徹底的放松。
“我有種想要渴血的沖動,目标正是蕭家的掌權人,因為不敢确信是否單單一時的頭昏腦脹便沒有提及。”這才是整件事情的最終導火索。
“所以你才會一反常态的決定不在跟着我轉到離軍部近的學校?”廖宇航記憶的閘門瞬間找開,抽絲剝繭般找出某些被忽略掉的細節,原來引線居然埋得這麼深,也怪自已當是沒往其他地方想,錯過了太多已經沒辦法回頭。
“是,在糾結過後确定不想錯過此等美味大餐,當下做出從未後悔的決定。”孩子雖然為此受到了足夠深刻的教訓卻從來不曾悔恨當初的義無反顧。
“之後我怕說出這個苗頭家裡人不可能幫着助纣為虐就沒有提到。”孩子說到此處慘然一笑,嘲諷自已的膽大妄為與無知者無畏的愚蠢表現。
“你說的去同學家裡也是為了背着我們做别的事而說的謊,實際上是在想方設法的找姓蕭打算選擇良機下手?”老爺子不是傻瓜,從孩子的言語當中猜測出以往許多時候看似符合常理的事件處處透着另一層隐意。
孩子點了點頭道:“我也是被逼無奈,本能直覺告訴我隻要喝了對方的血就可以在靈力上有質的飛躍,可望得到的想法愈演愈烈。”被家人寵縱慣了的孩子哪裡真正的懂得什麼叫有所為有所不為,做事隻憑喜好來。
“你真正接觸過對方幾次,我是說正面接觸?”沒聽說類似的事被正主找上門來,這大概也是孩子能夠藏得深而不被家裡人察覺的至關重要的一環,廖宇航微擰的眉頭顯露出太多的不理解。
“有兩三次,除了一次偶然間的相遇,餘下的都是早早設計好的。”孩子把話說開了心裡好受多了。
“蕭家的孩子又是什麼樣的原因?”老爺子不想聽前因隻願論後果,“該不會你沒能真正從姓蕭的身上得到想要的結果,于是乎不滿足于現狀的僵持不下便将心思放到了對方的孩子身上,隻因其人看上去年紀比你還要小,看上去相當的好欺負。”
“還有一點,如果說蕭智淵的血令你欲罷不能,那麼其子的血同出一源應該有着相似的特殊性。”廖宇航一語命中結點,直指中心道出孩子心裡最深層次的預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