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不可及!”老爺子氣得臉色發黑,“蕭智淵身邊時常帶着相當多的保镖很少獨自一人,你就用學到的三腳貓的功夫妄想達到計劃,不是異想天開就是天方夜譚,還有那個小的。”雖然老爺子沒見過可以想像得到即定的畫面。
“那個小的身邊同樣不缺保镖護身,憑你一個人單槍匹馬想做成這件事純屬無稽之談。”老爺子不是真想打擊孩子到體無完膚的程度,而是想借此事件分析告訴對方,在力量不對等的前提條件下能活到現在,蕭家沒有過多的計較前事純屬僥幸。
“明知不可為偏要去做天生的不撞南牆不回頭。”老爺子本想說天生反骨食古不化,後又一尋思這樣等同于蓋棺定論的言辭用在孩子身上太過于沉重,于是為了照顧對方的心情話到嘴邊敢換了他詞。
“蕭智淵為什麼不找來?”難道僅僅認為是孩子無理取鬧的一種小把戲不足為慮?廖宇航擰眉深思不得其解。
“現在最重要的必須弄清楚蕭智淵知不知道孩子找茬的真相才好往下部署。”廖宇航沒有心力去訓斥孩子的胡作非為,事情已經出了重要的是解決之法而非追究誰人的責任。
孩子的想法固然異想天開,誰又敢拍胸脯保證年輕的時候沒有做過蠢事,還好這次沒能真正造成蕭家人的損傷,不然這個仇算是徹徹底底的結下了無論如何都解不開的死結。
“應該尚且不知,假如真看出了苗頭就不一定會單單廢掉孩子的一隻手。”換位思考突然間被一個乳臭味幹的孩子企窺,一旦查覺到真實的意向是可忍孰不可忍,老爺子反而更認定怒火蒸騰之下借勢殺了孩子更為妥當。
“我也這麼認為。”廖宇航和老爺子想到了一塊去,“以蕭家的張狂殺一個人有多種妥善處理的方法,且當時的情況孩子并不占理,事後廖家也難以打着正當旗号找對方晦氣,反到會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境域。”
“蕭家的孩子等同于對方的逆鱗,你這次的魯莽行為受到深刻的教訓純粹自找的。”不吃點若頭哪能長記性,光是平日裡寵縱無度事事替對方撐腰沒點本事将來必成後患,老爺子也不怕這番話有多打擊孩子幼小的内心,是否會因此落下心裡陰影。
聽了長輩的評價孩子心裡确實備受打擊,什麼都沒做成功卻落得個現如今的慘烈下場這口郁氣真的咽不下去吐不出來,家裡人還不幫着自已解決疑難,整顆心哇涼哇涼的透着寒意。
“你一個準通靈者出門身上帶着好些符,對付不了蕭智淵這麼個大人情有可原,居然連個小孩子都難拿下?”廖宇航懷疑孩子的力量都長到哪裡去了,别是光長肉沒長腦子!
老爺子聽了這話刹那間轉過彎來,對啊大的對付不了小的又那麼弱身邊的保镖再多也是普通人一個,怎麼可能拿不下來?
“對方身上有護身符?”廖宇航想到蕭家外圍的那個惱人屏障,當時讓自已吃了老大一記悶虧,若真有什麼好東西興許會讓唯一的小輩帶在身上,這麼說來孩子的出手次次不成功也能夠說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