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之前都沒能近對方的身,就這次抓到對方的手沒等進行下一步就被趕來的援兵抓了個正着。”最後的結果不用多說一切盡在不言中。
“确實透着古怪,說一說這件事發生的整個過程?”光聽前因卻忘了問當下的事,廖宇航認為其中必有蹊跷,孩子又身在局中一些細微之處難以發現也是必然結果。
“我用符弄倒了保镖,不知道為什麼對方隻帶了一名保镖出行,觀察了好一會才确認沒有其他人。”這才決定下手,孩子可沒有看上去的白癡無腦。
“之前讓對方乖一點聽話,我就想先取對方一點點血嘗嘗是否如想像中的有用,對方反到不聽還副氣定神閑的模樣,當時我以為對方外強中幹佯裝不懼,沒想到”事後打了臉,也怨自已當時沾沾自喜太過高興沒能發現不正常的現象。
“對方居然可以躲過我甩出的符。”敬酒不吃吃罰酒惹怒了孩子心生不快當然要施展手段讓其好看,用武力去威脅一項百試百靈屢試不爽。
“對方不隻一次避開符的鎖定,我剛開始以為是巧合試了多次才發現不是想像中那麼回事。”孩子道出當時的詳細情景,希望月曆豐富的大人可以給出大緻的設想。
“對方是個普通人怎能比得過你去,再不濟連一個小孩子都弄不到手。”廖宇航喃喃自語,“蕭家又将其保護的太好鮮少露面,該不會這其中有着某種鮮為人知的秘密?”
“會不會對方的孩子也是通靈者?”老爺子冒出這麼個大膽的設想非無的放矢,“蕭家曾出過一名通靈者,雖然名聲不顯到底有基因底子擺在那。”
“有可能,不過如果真是潛在的通靈者,應該互相之間可以完全感應得到,照孩子的說辭看來不太現實。”通靈者之間的隐秘聯系廖宇航也曾學過不少這方面的常識,對比現狀越發覺得撲朔迷離。
“我沒有感覺到。”孩子實話實說,“如果真是一個圈内的同行一時說開哪會不死心的繼續下去。”話雖如此心裡怎麼想的也隻有當事人最為清楚。
“蕭家孩子的事必須得查證清楚。”廖宇航做了個決定,“u盤裡的證據值得推敲卻不可盡信。”
蕭智淵給出的東西即便無一絲摻假廖宇仍不願承認全部是廖家的過失,總感覺哪哪都比不上對方,先是自已這個當父親的沒能勝過蕭智淵其人,再就是孩子本身亦沒能拿得下對方的孩子,這讓一向驕傲的廖宇航心裡不是滋味,臉皮跟着臊得慌。
“我去問問醫生能不能出院回家修養。”廖宇航不想孩子住在醫院裡,一來醫院沒有家裡住得安心,畢竟老話說得好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再說術後的營養也需要跟上,在家裡吃方便用不着來回跑來跑去兩頭耽擱時間。
再就是最為重要的一點,廖宇航曾幾度住院深有感觸,醫院除了病人之外晚上還有遊魂出沒并不太平,對于看不見的普通人而言大可以忽略兩眼睛一閉什麼都不用想,一點不會沾染上麻煩。
對于通靈者來講,能夠看見随處可見的遊魂則是一場無形的災難,哪可能真正的睡安穩,對此廖宇航本人最有發言權。
雖說可以在病房内貼符阻隔一二,還是那句話太麻煩不如回家更方便,家裡可沒有這些個亂七八糟的事。
住在醫院還得有人留下來時常陪護,家裡面就老爺子和剛回來的廖宇航自已,換誰來醫院都不實際太費神,他們還需要盡快的弄明白一些事,沒閑功夫抽出多餘的時間,回家則方便許多,結合各種因素考慮做出最終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