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就好。”蕭智淵看向溪道,“你想留在這裡也不是不可以,我日常沒時間去管你,恰逢此時又處于多事之秋更加為方便将你帶在身邊。”出現廖家孩子的瘋狂舉動實屬驚心,為了以防萬一溪肯定回不到以往的自由行動中。
“我留在家裡。”溪深知情況沒有想像中那麼簡單,乖巧聽話的自主選擇留下。
“澤和潮若無急事可以留下來一同照看一二,蒼冥和幽出門到現在歸期不定,我這邊實在是顧及不到。”蕭智淵做事極有分寸,留下澤和潮陪着溪可保萬無一失。
“你說的那個孩子?”澤想親眼見見到底是怎麼個本質,敢對他的溪下手活得不耐煩了!
“這件事由我來處理,終歸起因在我身上,對方又非普通人類貿然對上讨不了好。”蕭智淵不希望東宮插手進來,這是蕭家與廖家的私事而非東宮的責任。
“那好吧。”澤聽後還有什麼不明白,多少要給蕭智淵留些面子知趣的沒再據理力争,聽蕭智淵的口氣好似溪是被對方牽連其中,跟溪本身沒有多大的關系,隻要不是刻意針對溪一個人的陰謀,這件事上還是可以有商有量。
“圓圓什麼時候回來?”溪内心是不太想讓澤和潮陪着自已,總感覺拘束得緊,要是能有個同齡的玩伴就可以将兩人完全的忽視,省得兩人聯合起來說教像念經一樣耳朵都快要起繭子了。
“圓圓回地府有事要做,一時半會回不來。”即便蒼冥和幽回來圓圓也不太可能再住蕭家,蕭智淵看得分明圓圓身為地府之主的繼承人需要學的東西有不少,偶爾來住一兩天可以,長久的留在此地别說歸元有意見,就是幽都覺得心煩,誰讓幽挺不喜歡歸元到處跑。
而且走之前歸元就已經做好了打算,溪的想法注定要落空,“你也不可能去地府。”沒有歸元這個正主的引領不光是溪就連整個水族都沒辦法支身找到地府的确切位置。
當世之中也隻有等級在一個層次的個别幾人才能互相串門子不需要提前打招呼,這是一個以實力為依托的特别規則。
“哦。”溪頗為沮喪的垂首不語,心道回到蕭家又跟呆在東宮有什麼分别,簡直氣死人了!
同樣是窩居在一個固定的狹小地方不能亂走更不允許出門,身邊就隻有澤和潮的輪流陪伴,都快趕上坐牢了心裡着實不是滋味。
到不是打從心底裡嫌棄澤和潮多管閑事,溪隻是不太樂意聽兩人輪番轟炸,指明東宮比人界如何如何好,這一定位性質的車轱辘話。
“我叫保镖訂餐。”蕭智淵看出溪神情下的不情願,那能有什麼辦法,真像幽所說小孩子就不應該總是慣着,都快沒邊了。
幾個人各懷心思的吃過飯都沒在客廳裡呆着閑聊,而是由澤和潮帶着溪回到房間。
蕭智淵無視溪投來的求救視線,終歸是東宮的家務事,溪身為澤的兒子要打要罵全得聽其一人意願,自已隻是個外人當真插不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