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溪這次偷偷溜出來所冒的風險極大,是該嚴厲的教育對方凡事得替别人想想,不能自私到底不顧一切。
被抱走的溪沒了最後的救命稻草,頹敗着一張小臉自覺很是無奈,這一關訓問再難躲得過去,真應了那句老話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頭已百年身。
事實上溪的想法過于悲觀,澤和潮又怎麼可能真正冷下臉痛斥溪的不當行徑,都說慈母多敗兒換作單親家庭裡的父親同樣愛擴大于責備。
澤和潮沒有對着溪狂轟亂炸說些大人常說的老生常談,而是語重心長的擺事實講道理,希望溪能夠明白當家長的若心不要再胡鬧下去。
談話的時間不長溪卻覺得過了半個世紀,從中認識到自已的錯誤行徑會對兩人造成的影響,誠懇的道了歉表示以後不會再來一次。
溪趁着這個良好的談話時機說出非要回到這裡的原因,不是愛慕虛榮貪戀着得之不易的利益,而是必須這麼做在真正強大起來之前。
就像雛鷹練習飛翔,隻有到了即定的時刻才會毫無畏懼死亡的威脅,希望兩人能夠理解所作出的決定。
兩人聽了溪的話沉默半晌,沒想到溪會想得如此深遠,所說的話不是沒道理,到底東宮實力不濟,要不然也用不着這麼麻煩。
反觀地府之主到是比東宮更甚一籌,實力擺在那裡又不像東宮物資匮乏,養一個圓圓足夠了,如果真有欠缺不是還有蒼冥和幽時不時的幫襯,完全可以無後顧之憂。
東宮卻不能像地府之主一樣厚着臉皮什麼都不顧,龍族的驕傲不允許他們多吃多占,溪的身體的确不比以往,想想看是他們這些大人太過沒用操之過急以至于釀成難以回轉的隔膜。
兩人左思右想同意溪的要求,隻要蒼冥和幽不嫌棄,呆在這裡也罷,有所覺悟也是好的不該強加幹涉。
說開了之後三人的關系化歸融洽,溪也不再怨怼兩人的陪伴,互相之間讨論起怎麼再家高興的玩樂。
廖家,查找事實的方向沒有預想當中的艱難,結果自然是同蕭家掌權人所給的視頻證據别無二緻,這讓廖家人隻餘歎氣的份,理由站不住腳先挑事的先輸沒什麼可說的。
蕭家那邊言及不會善罷甘休,至于怎麼做廖家這邊摸不着頭緒,擺明了是廖家理虧于人,這件事又難以善了會是怎樣的結局誰也料不準。
事實擺在面前廖家人不得不承認這次是孩子主動挑事闖下大禍,要想平息蕭家的怒火還得看開出怎樣的條件才最符合對方的胃口,這下可是得大出一回血,想想腦仁跟着脹痛。
“以不變應萬變,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老爺子也沒轍,造成現有的境地又能怪得了誰。
“孩子渴血的事”廖宇航到是想讓孩子得償所願,但是定下的目标實在太有難度,一時真不方便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