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家想讓廖家變成衆矢之的,連親手整治都不用做,盯着廖家的人多如牛毛一有苗頭就明白該如何去做。”老爺子說這些話的目的是想讓孫子不要抱以不切實際的幻想。
說來說去沒有一個更好的辦法解決此事,廖宇航很是頭疼不出事則已一出事直接陷入被動善,真叫人心急如焚。
老爺子何常不想化幹戈為玉帛,但是蕭家未必會借坡下驢粉飾太平。
廖家的兩人滿腦子全是愁緒,事實上蕭家這邊的确也在思考這件事如何妥善處理。
雖然未被傷到卻是屢次被撩撥挑釁,是可忍孰不可忍要不給廖家一點顔色看看真當自已好欺負不在意這件事。
廖家那種人慣會打蛇上棍蹬鼻子上臉,這次放過下次更會得寸進尺。
原本想讓蕭卓走一趟廖家表達自已的意圖,後經一番思索蕭卓不清楚廖家有個渴血的孩子,居然盯上了自已打着不可告人的秘密,這件事最好越少人知道越安全。
到不是要為廖家遮掩真相更不是不信任蕭卓,終歸自已的身份不再平常,萬一從廖家傳出同自已相關的謠言,事情鬧大一發不可收拾引來圖謀不軌者更加難辦。
警告和威脅确實有必要蕭智淵永定親自出馬,正好趕上北域之主這兩天頻頻到訪,抽不出時間隻好等一等。
北域之主是來看溪的,見到澤和潮都在随口問起原因,才知道大概,并提出将溪帶往北域小住的要求。
澤和潮不可能時常在蕭家呆着足不出戶,東宮中的事務繁多兩頭跑即便互相換着照看也挺費事。
何況北域之主看中的就是幽和蒼冥均不在這一點,對方便拐了溪去北域。
蕭智淵聽後略作思量覺得可行,自已的事一大堆顧不不溪,澤和潮時常兩頭跑時間一長也不是回事。
最怕水族那邊聞風而動蕭家便不再安全,沒了負累正好可以着手清算廖家的問題。
澤和潮确實有些累,既然北域之主發話還有什麼好說的,有北域之主照看也能放心,時常去北域轉轉也比見天的往人界跑更有說服力,水族衆人即便發現不對勁也不會猜到溪的存在,确保了絕對的安全。
就這麼說定了,溪雖然是正主卻沒有發言權,不同意也得同意求誰都沒有用。
相比起東宮的禁锢,去北域到是強那麼一點,地方大可以任由溪想去哪都可以,一般情況下水族衆人無傳召不得踏足于北域一步,很好的限定了隐私,到是比呆在蕭家這一畝三分地足不出戶略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