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一點自我安慰的溪不再糾結,第二天一早忍痛揮淚告别了蕭智淵跟着澤和潮一同前往北域。
沒有了溪的存在家裡頓時恢複到此前的空寂,蕭智淵挺想幽和蒼冥不清楚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抽出一天時間,蕭智淵帶着保镖親自登廖家的門,沒有提前打招呼預約,認為沒這個必要,在來時已經讓人查到廖家要找的人都在家省了不少事。
看到蕭智淵親自前來,瞬間帶給廖家人一萬伏的電擊,沒想到對方會來在觀察對方帶着的人後不得不請其人進門,總不能在家門口談事,傳出去像什麼樣。
對于這麼個不請自來的大人物,老爺子相當的頭疼,還未想到應對之法對方就已經上門,心裡多多少少有點不安。
蕭智淵不客氣的坐下,打量對面的兩個人沒有多餘的廢話,開門見山直指重心道,“你該查到事件的起因,我隻想說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廖家的行為無疑是在挑戰我的底線,之前兩次要不是看在對方年紀小放其一碼的份上不作追究,絕不可能再度容忍對方的惡毒。”說的正是孩子其人,雖然沒有指名道姓大家心裡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你這話說的太偏駁,縱然孩子做的有失水準也不能返修惡毒二字。”廖宇航不願意聽對方貶斥自家的孩子,說出這樣的話絕對是在指桑罵槐暗喻自已這個當父親的人不作為,沒有把孩子教好。
“一個正常年紀的孩子盯着别人像盯獵物一樣,如果換作是你又當如何?”蕭智淵唇角上挂着冷嘲,“不要跟我說另當别論的泰州,對方做了什麼你比我更清楚。”
“對方找不到我數次失利盡而轉向我的孩子,将歪主意打加諸其上這不是喪心病狂是什麼?”蕭智淵冷靜的外表下浸染着滔天怒火,任誰也不樂意當别人眼裡的盤中餐。
“那隻是意外。”廖宇航死鴨子嘴硬死活不承認孩子的所作所為是蓄謀已久。
“别以為對方為的是什麼我不知道。”蕭智淵再次開口扔下一記重磅炸彈,“對方私底下渴血的行徑隻要未牽涉到我本人,什麼話都好說。”
廖家兩人聞言心中大幅度震蕩,眼底的驚色掩飾的再好也是枉然,不明白對方是從何處得知的秘密。
“你不能無實據含血噴人!”廖宇航臉上的表情要多假有多假,打量對方的目光更為慎重。
“是不是造謠生事你比我這個當事人了解甚深。”蕭智淵不在意兩人掩耳盜鈴的行徑,隻想讓廖家人知道别以為藏得有多好,事實上早已一清二楚敢在關公面前耍在刀就要有承擔一切後果的覺悟。
聽得出對方是在以此事來威脅廖家人,廖宇航心中驚疑不定搞不懂對方從何處聽聞此消息,如果被外人所知後果将不堪設想。
“還有廖家的手實在伸得太長,如果再不知收斂别怪我事先沒作提醒。”蕭智淵扔下一句警告站起來大步流星的離開,目的已經達到懶得同對方廢話,聽些似是而非的可笑辯解。
蕭智淵走得到是潇灑,留下廖家一家人不再淡定,除了廖宇航兩個大人外,樓上還有一個不小心偷聽到一切對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