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裡有兩次卑微。
一次是你熱烈地喜歡一個人,想得到她,拼命追她的時候;
一次是你知道她不喜歡你了,但是你還想堅持的時候。
第一次我走了六年,第二次我走了五年。
1
妻子的白月光回國了。
她打發我到外地出差,自己以同學聚會為由,為白月光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接風儀式。
我趕到現場時,她正與陸綏吻得難舍難分。
情愫暗湧的角落,我的出現為這場融洽的同學聚會下了一層霜。
僵窒的氛圍中,蘇格将我拉到了洗手間。
她神情冷若冰霜,「你存心讓我難堪是嗎?」
我看着她被吻得紅腫的雙唇,隻覺心痛。
「蘇格,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你老公?」
她嗤鼻,「季硯,這麼多年你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一開始我就說過,我蘇格的老公隻有一個,那就是陸綏。」
「陸綏已經結——」
一個毫不留情地巴掌。
眼前的人淚目閃爍,好像是因為我,才讓她如此卑微地求愛。
我心力交瘁,歎了一口氣,「蘇格,我們離婚吧。」
一絲驚詫在她眸中劃過,她冷哼着,「要離婚也是我提。」
「季硯,你沒資格。」
2
我沒資格。
我的資格從一開始就是她施舍于我的。
蘇格是賭氣嫁給我的。
五年前她與陸綏鬧矛盾,大張旗鼓向我告白,卻不想第二天收到了陸綏與她表妹訂婚的消息。
她氣不過,在砸了訂婚儀式後,直接拉我去了民政局。
為什麼是我呢?
因為當時的我足夠落魄,足以打陸綏的臉。
所有人都說我備胎上路,可我不在乎。
誰讓我愛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