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清寒:“不可能,段清念離不開我。”
徐洲白狹長的眸底閃了閃,沒有說話。
溫遠不禁挑了挑眉,略帶戲谑:“是嗎?那段清念現在人呢?”
周庭深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
溫遠樂了,知曉他今晚心情不好,識趣地沒再打趣,點到為止。
上前拍了拍,周庭深的肩膀,感慨道:“行了,是時候該收網了,别到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周庭深瑞風眼暗了暗,拂開了溫遠的手,轉身離開,隻留了一句,“先走了。”
看着周庭深離開的背影,溫遠搖了搖頭;“作死吧。”
溫遠把手搭在了,徐洲白的身上,有些幸災樂禍:“你說,段清念這次,要鬧到什麼時候?”
徐洲白淺色的眼瞳,在昏暗的包廂裡,看不真切。
溫遠自顧自地說着:“我覺得要不了一個星期,隻要阿深稍微低頭示好,段清念肯定會舔上來的,老徐你說呢?”
見人沒反應,溫遠想起了什麼,臉色凝重了幾分,一言難盡道:
“老徐,你對段清念不會還有那心思吧?”
剛說完,搭在肩膀上的手,猛地被人拉了下來。
徐洲白清隽的臉上染了幾分怒意:“不要再胡說八道。”
說完,便轉身離開。
徒留,溫遠一個人留在原地,摸着手嗷嗷叫。
看着徐洲白頭也不回的背影,他眼眸眯了眯。
索性被氣笑了。
一個兩個的怎麼回事,都吃錯藥了吧。
……
車子穩穩停在月山别墅前。
周庭深下車時接到了一通電話。
“你好,請問是逝者段清念的丈夫嗎?這裡是市立醫院法醫部,麻煩你來認領一下段清念的遺體……”
未等對方說完,周庭深臉色驟變,冷笑着挂斷了電話,将手機丢給了助理。
“查查這個電話号碼的ip。”
段清念玩了這麼久,也該玩夠了!
剛踏入客廳,傭人便戰戰兢兢地捧着一樣禮盒走上前:“先生,剛才在書房打掃衛生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這個,裡面是夫人的……夫人寫的……”
傭人哆哆嗦嗦,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周庭深不耐煩地拿過來一看,隻一眼,便心神懼駭。
心口像是被什麼東西拽住,呼吸都帶着窒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