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人忍不住頭皮發麻。
……
接下來的幾天,周庭深幾乎動用所有關系,将京市翻了個底朝天,都沒能找到段清念。
終于在第五天的時候,有了消息。
“深哥,段清念跑到榕市去了,她還背着你在釣凱子!”
此話一出,包廂内瞬間冷寂下來。
說話的男人臉上帶着一絲難以掩飾的急切,獻寶似的将手機舉到周庭深面前。
一邊滑動,一邊不停地說着:“深哥,你看!這是我朋友拍到的,段清念快活着呢,竟然在酒吧點男模!”
照片裡,女人一襲紅裙,身邊圍繞了兩三個男模,笑得燦爛。
盡管隻露了側臉,但身形與輪廓,依稀可以辨認是段清念。
“段清念這舔狗,竟然敢背着深哥找男人?她瘋了吧,舔狗不想做了?”
“嚯,上次玩被綁架消失了一周,這次倒是學聰明了,連欲情故縱都會玩了。”
說話的男人義憤填膺:“深哥,我這就去讓人把段清念帶回來,這下抓到她出軌的證據了,周家肯定會同意你離婚的!”
“不用,不是她。”
凜冽的聲音讓說話的男人,準備離開的步子頓住。
周庭深隻看了屏幕上的人一眼,就移開了目光。
他的聲音沒有什麼情緒:“段清念的臉比上面的人小了一圈,線條更為柔和,段清念脖子上有一顆小痣,在右側鎖骨上方兩厘米處,她……”
意識到什麼,周庭深忽然頓住。
鳳眼一瞬冷若冰霜,周身的氣場陡然降至冰點。
“砰”的一聲脆響,他将手中的酒杯狠狠砸向地面,玻璃碎片四濺。
所有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的後背發涼,大氣都不敢出。
坐在周庭深身旁的溫遠,迅速起身,眼神向四周暗示了下。
包廂裡的人,哪怕再遲鈍的都看出了周庭深的心情不好。
不敢再多停留一秒,紛紛離開。
很快,包廂裡隻剩下周庭深、徐洲白和溫遠。
徐洲白和溫遠對視了一眼。
溫遠翹起二郎腿給周庭深倒了一杯酒,難得收起了平日裡的嬉笑,語重心長地開口:“阿深,差不多行了,這段清念也被你訓的差不多了。”
“她以前什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驕縱任性,張狂嚣張,一百斤的體重,九十幾斤的反骨。”
溫遠說着,腦海裡浮現出段清念曾經的模樣,不禁微微搖頭:“為了你硬生生磨平了性子,能做到這個這個地步已經不容易了,别把人逼得太緊,物極必反,小心人真跑了。”
周庭深握着酒杯的手,緊了幾分,指節泛白。
聲音清寒:“不可能,段清念離不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