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流氓!”
大蘭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就像是剛熟透了的蘋果一樣,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見到嚴寬盯着自己,她更是用力跺了跺腳,然後攥起小拳頭,在嚴寬的肩膀上輕輕捶了一下。
“哎呀,好痛。”
嚴寬一皺眉,裝作很痛的樣子。
“痛嗎?可我沒用力啊。”
大蘭子還不知道自己上當了,眨着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問道。
其實嚴寬并不是一個輕浮的人,可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到大蘭子,就想逗逗她。
這可能就是一見鐘情吧。
嚴寬裝模作樣的揉了揉,這才說道:“你要是不敢打賭就算了,我不會笑話你是膽小鬼。”
他使的是激将法。
東北的女人都有一股“虎”勁兒,往往受不了激。
哪知這大蘭子跟嚴母的性格差不多,竟一點都不着急,聳了聳肩說道:“四爺說了,女孩子不能讓别人親,親了就嫁不出去了,還得被人笑話。”
嚴寬脫口而出,“那就直接嫁給我呗。”
聽了這話,大蘭子剛剛恢複的臉蛋,一下子就又紅了,跺了跺腳就離開了。
“這個女人我娶定了!”
嚴寬心中暗暗打定主意。
結婚本來就是搭夥過日子,嚴寬從來不奢望什麼愛情,隻要互相看對眼,就行了。
“哥,你咋來了?”
就在嚴寬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嚴寬回過頭來,隻見二虎正咧着大嘴笑。
自從見識了嚴寬的槍法之後,他已經徹底服氣了,見到嚴寬,就跟見到親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