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四爺的打獵技術誰聽了不豎大拇指?我也不巴望全都學會,隻要能學到一點皮毛,都能一輩子受用無窮了。”
嚴寬笑嘻嘻地說道。
千穿萬穿,馬屁不穿。
果然,聽了這話之後,四爺一下就樂開了花,說道:“算你小子有眼光,不過嘛,現在學早了點,起碼得再一個月才能學。”
“為啥?”
嚴寬眨了眨眼睛,随即恍然大悟,說道:“我明白了,等過一個月,老鷹才會交配下蛋,那時才能去掏小鷹回來養。”
“你小子咋啥都知道?”
四爺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就消失了。
他本來還顯擺顯擺的,沒想到這小子懂得這麼多。
“我也是道聽途說。”
嚴寬随便找了個借口。
四爺想了想,說道:“這一個月也不能總閑着,這樣吧,我教你認藥材吧。”
“認藥材?那有什麼用?”
嚴寬皺了皺眉頭。
“這你就不懂了吧!”
四爺哼了一聲,說道:“你以為咱這老林子裡隻有野獸值錢嗎?我告訴你,老林子的寶貝多了。”
“人參、鹿茸這些就不用說了,不管在什麼年代都是寶貝,就算是那些不起眼的小雜草,到外邊都能賣出高價,比如這個。”
說着,他指了指一旁架子上曬的東西。
嚴寬走過去一看,皺了皺眉頭,說道:“這不就是幹枯的野草嗎?”
四爺哈哈一笑,說道:“在笨蛋眼裡,這自然是雜草,可是在懂行的人眼裡,這就是寶貝,你拿的這個,叫嗷嗷叫,隻有咱們的老林子才有。”
“嗷嗷叫?為啥叫這麼個怪名啊?”
嚴寬将那團幹草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有一點甘草的味道,除此之外,沒有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