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豬的祖宗?這狗有這麼厲害?”
嚴寬也來了興趣,說道:“抓野豬得用獒犬才行,而且至少要兩隻,否則根本就按不住。”
“獒犬就是力氣大,其實蠢得不行,等力氣用完了,就等着被野豬拱吧,可這五黑犬不一樣,它腦瓜子靈活,而且體力好,懂得溜豬,等野豬精疲力盡了,就開始掏肚子、咬後門。再強壯的野豬,也禁不住溜。”
看得出來,四爺對這黑狗是真喜歡,一邊說,一邊将吃剩下的骨頭丢到狗的面前。
大黑也不吃,隻是望着嚴寬,直到嚴寬點頭,它這才肯吃。
嚴寬早就知道五黑犬跟普通土狗不一樣,但也不相信有四爺說得那麼神,于是告辭之後,便回家拿了獵槍,帶着大黑進了林子。
林子外的草已經綠了,嚴寬也在樹幹上見到了“嗷嗷叫”
這種草沒曬幹之前是綠色的,隻有根部微微發黑,很容易辨别。
但數量太少,嚴寬也懶得采集。
不過他還是做了記号。
四爺管這叫搭窩。
這裡長了草藥,以後肯定還會長,下次就可以按圖索骥了。
所以,有的人在山上轉好幾天,也找不到什麼值錢的東西,可是有的人半天就能滿載而歸。
這些“窩子”都是傳家寶,隻會告訴自己的孩子和徒弟,外人給根金條都不換。
很快,一人一狗便來到了熊瞎子山。
嚴寬按照四爺的話,很快就見到了那些遭瘟死掉的野豬屍體。
野豬早就腐爛了,屍油滲到地裡,是極好的養分,使這裡的野草比其他地方都要高上不少。
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年,但嚴寬還是能聞到一股臭味兒。
就在這時,大黑叫了一聲,然後向遠處跑去。
“這麼快就發現野豬了?”
嚴寬心中一喜,緊跟着大黑跑去,發現了一條上山的小道。
這條小道,是被野獸踩出來的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