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蘭子似乎還想拒絕,嚴寬直接就硬塞到了她的手上,然後進了屋。
晚上,嚴寬自然留在四爺家吃飯,喝得是北大倉,吃的是豬肉餡包子。
外邊下起了大雪,可屋子裡卻是暖洋洋的,熱得嚴寬把棉襖都脫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嚴寬又給四爺倒了一杯酒,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四爺,大蘭子許婆家了沒有?”
“沒有!”
四爺歎了口氣,說道:“你别看這丫頭片子看起來乖,心氣可高着呢,二虎就差把心窩子掏出來了,可這丫頭說什麼也不同意,我”
說到這裡,他似乎明白了什麼,拿起煙袋鍋子就在嚴寬的手背上敲了一下,說道:“你小子,可别惦記着俺家丫頭,她将來可是要進城的,最次也得嫁給廠長。”
“你咋知道我就當不了廠長?”
嚴寬問道。
“你?你小子打獵是把好手,可不懂人心,不是當官的材料,行了,天也不早了,一會兒該下雪了,俺這裡可沒地兒給你睡,吃完趕緊走吧。”
四爺直接下了逐客令。
“不着急,我在這裡等人呢。”
嚴寬老神在在地說道。
“等誰?”
“當然是姓徐的了。”
“姓徐的?他是趕車來的,這會兒早就到鎮上了”
四爺的話還沒說完,門簾突然掀開,一身是雪的老徐抱着一把槍,面無表情地走了進來。
“sks沒有,這把五六半,足夠換你熊皮了吧。”
說完,把槍往炕上一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