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趙寡婦,多半是被陳老闆的金錢和甜言蜜語,給騙着做了傻事。”
現在一切都串聯起來了。
晚上時,派出所的同志又找嚴寬來問話,嚴寬自然是知無不言。
陳老闆被押回了廣東受審。
趙寡婦雖然沒有直接參與行兇,但知情不報,并且幫助陳老闆隐瞞,所以也被收押了。
當嚴寬把這件事情告訴四爺之後,四爺也是啧啧稱奇。
他抿了一口酒,說道:“俺瞧着這事沒有那麼簡單,那個姓陳的肯定還有東西沒交代。”
“不可能吧?”
嚴寬眨了眨眼,說道:“他連殺人的事情都交代了,還有啥事不能說。”
四爺笑而不語,過了好一會兒,才問道:“你知道那個薛剛,為啥回來之後就承包林子不?”
“這個”
嚴寬皺了皺眉頭。
以前,他還真沒有往深裡想過,現在想起來,這事兒的确有些古怪。
薛剛拿了一大筆錢,按照常理應該找個地方鑽起來,等風頭過了之後再出來。
可他為何要回老家呢?
而且回來之後,還要承包這麼一大片林子。
他又不會打獵,又不懂藥材,承包林子幹啥?
想了想,嚴寬突然眼睛一亮,“該不會是為了黑石山吧?”
“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