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本來以為,嚴寬之所以能夠打倒麻杆,全是靠運氣,聽了海子這番話後,才收起了小觑之意。
海子也沒有理會他們,直接來到嚴寬身邊,就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似的,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問道:“兄弟,當過兵?”
“你看我這年紀像當過兵嗎?”
嚴寬笑了笑說道:“我是個獵人。”
“獵人能有這麼好的身手?”
海子顯然不相信嚴寬的話,但也沒有追問,話鋒一轉說道:“剛剛你說的話,興許有一兩分的道理,但是俺不在乎,這狗子能把老虎引過來更好,俺一槍就給它放倒了,省得咱們滿山跑。”
“打獵,可沒有這麼簡單,更何況,我們面對的,還是一隻吃過人的老虎。”
嚴寬皺了皺眉頭。
野獸吃了人之後,就會把人放在菜單上,等再次見到人之後,就會自然而然的當成獵物。
也正是這個原因,隻要傷到人的動物就必須得弄死。
這些人顯然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實在是太放松了,一點都不像是來打獵的,更像是來郊遊的。
“老虎咋啦?老虎再兇還兇得過老毛子?”
海子咧嘴一笑,說道:“以前别人也把老毛子吹的天上有地下無,可俺瞧也就那樣,打他嘴巴他也疼,挨了槍子兒也得死。”
嚴寬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提老毛子幹什麼。
可海子顯然沒有解釋的意思,直接來到麻杆身邊,在他胸口摸了摸,說道:“你小子裝啥裝?骨頭又沒斷,有這麼痛嗎?”
“俺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隻要一吸氣就疼。”
麻杆兒的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強撐着說完這一句話,便又跪了下去。
“剛才我打到了他的橫隔膜,休息五分鐘就行了。”嚴寬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