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個身穿熊皮大氅,頭戴狼皮帽子的大漢,正在叽裡咕噜說些什麼。
“啥事兒啊?”
嚴寬來到孫大腦的身邊問道。
“剛剛他們打死那隻狗是他的,現在人家上門讨債來了。”孫大腦袋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麻杆也被他弄煩了,擺了擺手說道:“不就是一條癞皮狗嗎?俺賠你一條就是了,這裡這麼多狗,你自己挑吧。”
那大漢也不理會,依舊叽裡咕噜說個不停。
這下麻杆真急了,直接拿起槍對準了他,“給臉不要臉的東西,你再敢胡咧咧一句,看俺敢不敢崩了你?”
這下大漢果然不說話了,深深看了麻杆一眼之後,就離開了,引得衆人一陣哈哈大笑。
“呸!膽小鬼!咋這麼不禁吓呢?你們過節扒下他褲子看看,是不是尿褲子了。”
麻杆哼了一聲。
其他人也是跟着哈哈大笑。
旁邊有人說道:“這老家夥一說我才想起來,那條狗扔在那裡不是太可惜了嗎,早知道咱們帶過來,晚上吃烤狗肉了。”
“你怎麼不早說?那狗肉可老香了!”
“狗肉蘸蒜香死王八蛋!”
“俺可好久沒吃過肉了。”
衆人一聽,都流起了口水。
“想吃狗肉還不簡單?”
麻杆端起槍,瞄也不瞄,直接向不遠處拴着的幾條狗摳動扳機。
槍響過後,一條黃狗應聲倒地。
那條狗哼唧了一聲,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麻杆連忙把死狗拖了過來,開始剝皮切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