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給兄弟個面子。”
海子也打累了,便不再理會他們,一屁股坐在了炕上。
薛禮也早将手裡提着的熏雞和酒放到了桌子上,說道:“寬子來得正好,要不是你,俺就被那老野人給弄死了,俺本來就琢磨着去感謝你呢,沒成想,俺還沒去呢,你就自己來了。”
“有啥可謝的?都自家兄弟。”嚴寬微微一笑。
“沒錯,都自家兄弟,都自家兄弟。”
薛禮也是哈哈一笑,然後親自給嚴寬倒酒。
幾人推杯換盞,很快就喝了兩瓶北大倉。
剛開始二虎還很拘謹,後來熟悉了起來,也開始跟着一起聊天吹牛。
“兄弟,俺這輩子沒佩服過幾個人,你是第一個。”
海子摟着嚴寬的肩膀,打二酒嗝,說道:“以前俺以為你隻是身手厲害,後來才聽說,你打獵也厲害,連熊下子都能打到,還打了十幾頭野豬。”
“隻是打獵厲害也就算了,你還把獵物分給了鄉親,這要是擱古代,也是一個行俠仗義還大俠。”
“俺服你,俺五體投地地服你,不行,俺要跟你拜把子。”
海子越說越激動,竟拉着嚴寬跪在了地上。
“海子哥,你喝醉了。”嚴寬連忙去攙扶他。
“咋?你瞧不起俺?”
海子把怪眼一翻。
一見他要翻臉,而且此人的确很講義氣,那天他跟麻杆吵了架,但第二天,不還是帶人去找他了?
想到此處,嚴寬一點頭,跟他一個頭磕在地上,成了異姓兄弟。
等嚴寬回到老牛溝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嚴寬便帶着獵槍進了林子。
一方面是巡邏任務,另外也想試試這子彈好不好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