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它倆玩呢。”
嚴寬摸了摸鼻子,随便找了個借口。
當着一個姑娘面,說倆狗正交配呢,也不好聽。
同時,他心中也有些好奇,這五黑犬和獒犬生下來的崽,究竟應該長啥樣?
按理來說,這兩條狗都是捕獵的好手,那它們的後代也應該不會差。
這時,孟大壯已經把野豬解剖好了,把内髒都丢給了狗。
可那兩隻狗弄得正起勁兒,根本就沒時間吃。
嚴寬道:“把豬肉分成兩份兒,咱倆一份兒,另一份兒給小花。”
“這咋行啊。”
小花連忙說道:“咱們三個人,就算要分,也應該分三份,再說了,豬是你殺的,應該你多分點才對。”
看得出來,這姑娘還是挺樸實的。
嚴寬笑了笑,說道:“我們家豬肉還有不少,根本就吃不完,而且我還能上山,帶這麼多肉也不方邊。”
“哥,謝謝你。”
小花想到家裡還在餓肚子的家人,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這點肉對嚴寬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救命。
然後嚴寬又轉頭對孟大壯說道:“你先把肉扛回家,告訴你姑,就說我今晚不回去了。”
“啥?”
孟大壯吃了一驚,連忙問道:“你晚上不回去了?那你在哪兒睡覺啊?”
“還能睡哪兒?當然是睡山上了。”嚴寬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大雪封山的時候,他都能在山上過夜,更不用說現在都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