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淡淡地說道。
“哼,你當老子是吓大的啊?如果你真有膽子,就該打人,而不是打鐵鍬,大家”
趙監工正要說什麼,嚴寬再次扣動了扳機。
幾乎是在同時,趙監工便感覺到耳上一痛。
伸手一摸,才發現自己的整個耳朵都不見了,隻剩下一片模糊的血肉。
“不好意思,打偏了!”
嚴寬笑了笑,說道:“下一槍,我絕對不會偏了。”
說完,又瞄準了趙監工。
看到那黑黝黝的槍口,趙監工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嚣張,直接就跪在了那裡,說道:
“不要開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隻要你不開槍,我什麼都答應你。”
他還以為,嚴寬剛剛那槍是打歪了,才沒有要了自己的命。
他哪裡知道,以嚴寬的槍法,指哪兒打哪兒,絕對不會有一點偏差。
大黃牙也連忙說道:“兄弟,别沖動,大家出來混,無非就是為了錢罷了,大不了,俺們的金子,分給你們一半就是了。”
“一半嗎?”
嚴寬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黃金的确很吸引人,但也不至于豁出命去。”
“那如果我分你一塊狗頭金呢?”
趙監工連忙說道:“我在林子裡埋了一塊狗頭金,隻要你放過我們,這狗頭金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