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過趙寡婦家門口的時候,嚴寬讓孟大壯留下兩隻野兔,帶着小黑先回去。
“哥,你的魂兒是不是讓人給勾走了?”孟大壯突然沒來由得問了一句。
“你說啥呢?我的魂什麼時候讓人勾走了?”嚴寬問道。
孟大壯道:“俺聽說,那個趙寡婦很邪性,隻要對着男人一笑,那男人的魂兒就讓她給勾走了,從此對她千依百順。”
“你要是沒被她勾走了魂兒,為什麼上趕着要給她送東西?”
看到他傻頭傻腦的樣子,嚴寬也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别聽别人胡說八道,趙寡婦人挺好的,她一個人生活也不容易。”
“所以你想跟他一起生活?哥,你小心讓她吸幹了呀!”孟大壯瞪大了眼睛,就像是見到了外星人一樣。
嚴寬也沒解釋什麼,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腳,讓他趕緊滾蛋。
然後拿着兩隻野兔去敲門。
“怎麼,不怕俺把你的魂兒給勾走啊?”
剛敲了兩下門,院子裡就傳來一陣輕笑。
嚴寬扒着牆向裡邊看去,隻見趙寡婦正在搬石頭,顯然是要把倒塌的牆壘上。
“姐,小孩子不懂事,你别生氣,回去我就好好教訓他。”嚴寬連忙道歉。
“俺沒生氣啊,更何況,他也沒說錯,俺的确想勾你的魂兒。”
趙寡婦吃吃一笑,将門打開,讓嚴寬走了進去。
剛幹完活兒,她的臉上還挂着汗珠,臉蛋也是紅撲撲的,就像是剛熟透了的蘋果似的。
讓人看了,忍不住就想過去咬上一口。
趙寡婦看了看嚴寬手上的野兔,也沒推辭,直接就接了過來,說道:“俺大兄弟就是好,有什麼好事兒都記着姐,快進來坐。”
“不坐了,我家裡還有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