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坐了,我家裡還有事兒。”
“咋,還怕俺吃了你啊?昨天你不也好好地走了嗎?”
“不是”
最終,嚴寬還是被她拉到了院子裡。
但他沒進屋,隻是借口幫趙寡婦壘牆。
趙寡婦道:“你來得正好,你說這牆咋回事,俺剛壘上,一碰就倒了,差點砸到俺。”
嚴寬瞧了瞧牆邊剛和的泥,笑了笑,說道:“你用菜園子裡的土可不行,這東西沒有黏性,根本粘不住,得用山上的高齡黏土。”
“高齡黏土是啥玩意兒?”趙寡婦眨着一雙大眼睛,盯着嚴寬。
嚴寬笑了笑,說道:“你别管了,趕明兒個,我去給你推一車來。”
“行,俺大兄弟懂得可真多,你剛從山上下來吧?,看這一身汗,快來歇歇。”
趙寡婦注意到嚴寬出汗了,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灰色的手絹,給他擦汗。
一邊擦汗,一邊說道:“看這黏乎乎的,你不覺得難受啊,等會兒,姐給你洗洗。”
說着,就去廚房打水。
“姐,不用了。”嚴寬連忙拒絕。
可趙寡婦根本就不停,很快就打來一盆水,按着嚴寬的腦袋就開始洗。
嚴寬突然間,想到了自己小時候。
那時候,他也不願意洗臉,每次都讓媽媽這麼按着他洗。
“哎呦,衣服都弄濕了,快脫下來。”趙寡婦嘴裡說着,已經開始解嚴寬的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