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的耳朵依舊在隐隐作痛。
他甚至懷疑,耳朵是不是被揪下來了。
“折磨?我是來逮捕你的。”
馬曉芳清了清喉嚨,說道:“嚴寬,你私自洩露機密,給孫濤家人造成了生命威脅,也給我們的辦案進度增加了難度,我決定,依法把你逮捕。”
剛聽到這番話時,嚴寬也被吓了一跳。
可是仔細一想,又察覺到有些不對。
對方如果想抓捕自己的話,早就動手了,何必廢這麼多話?
想到這裡,嚴寬心中有了猜想,道:“馬警官,有話就直說吧,不用繞彎子。”
馬曉芳笑着看了嚴寬一眼,說道:“我看你也不是存心跟警察作對,所以準備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隻要你幫我辦件事,我就不起訴你了。”
“你還想讓我當卧底?”
嚴寬一下子就猜出了她的用意,連忙擺了擺手,說道:“不行,你就算打死我,我都不去,我甯可坐牢。”
開黑窯的都是什麼人?
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亡命之徒。
嚴寬才不想去招惹他們呢。
“誰說讓你做卧底了?”
馬曉芳瞪了嚴寬一眼,說道:“我是想讓你幫我抓捕那些逃亡的小頭目。”
“那更危險了!”嚴寬一下子就跳了起來。
窮寇莫追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
你把别人逼得走投無路,人家不得跟你拼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