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之後,李躍鵬來不及跟嚴寬打招呼,直接來到了廁所邊,也不顧惡臭,便走了進去。
他先翻了翻嚴大寶的眼皮,又摸了摸脈搏,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李教授,俺兒子還有救嗎?”徐莺莺屏住呼吸問道。
李躍鵬沒有回答她的話,而是反問道:“确定是敵敵畏嗎?”
在來的路上,他已經從狗娃的口中,大概了解了情況。
“是。”
事已至此,徐莺莺也沒什麼好隐瞞的了,直接說道:“是俺從老家帶來的。”
一邊說着,她回到屋裡,從櫃子下邊拿來一個塑料袋,把塑料袋打開,裡邊赫然正是裝敵敵畏的瓶子。
李躍鵬看了看瓶子,說道:“這敵敵畏是烈性毒藥,就算是過期了,也能要人命,幸好及時做了催吐,否則肯定來不及了。”
聽了這話,徐莺莺感激地看了嚴寬一眼。
她沒想到,竟然是這個一向看不上的人,在關鍵時候救了兒子的性命。
“嘿嘿,還是嚴寬有本事,要不然啊,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你說嚴寬咋什麼都知道呢?”
“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
“俺兒子要是有寬一半的本事,讓俺少活十年,俺都願意。”
村民們都圍在了嚴寬身邊,說起了好話。
這倒不是場面話,而是發自内心的佩服嚴寬。
他們想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是在山裡長大的,偏偏嚴寬什麼都懂。
嚴寬被别人誇得有些受不了,連忙說道:“還是帶大寶到醫院去洗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