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一切的始作俑者。
都是幽冥殿。
“不過話說回來。”
張牧之将目光望向天空的一衆黑衣人，“你們要抓萬厄毒體做什麼？”
“大人。”
那原本慌忙逃竄被抓回來的魑枉生怕被别人搶先，急忙道，“那是因為，我們想要利用她的體制。”
哪裡都會有二五仔，幽冥殿也不例外。
就好比魑枉，他隻是想着搶在其他人前面和盤托出。
這樣，對方興趣還能饒過他一命。
“因為自己不好動手，所以想培養一個白手套嗎？”
張牧之聽着魑枉殷勤的叙述，眉頭微調。
幽冥殿作為這方世界最大的陰魂勢力，與正道勢力勢同水火。
但一直沒有打起來，就是因為雙方都懂得克制——
正道勢力固然可以聯合圍剿幽冥殿，但這樣也勢必會死傷慘重。
正道勢力之間并非一條心，不到萬不得已誰也不想當出頭鳥。
而幽冥殿也很守規矩，他們會大肆搜刮陰魂。
但不會主動去制造殺戮。
比如說屠城滅國一類的事情，他們很少會做。
雙方都不把事情做絕，臉上自然都i好看，也就維持了難得的平衡。
但，幽冥殿又怎麼可能不眼饞更多的陰魂呢？
他們不好主動制造殺戮，是因為容易被認出來。
認出來後，正道勢力臉上不好看，肯定要圍剿幽冥殿意思一下。
這樣就會把關系弄僵。
所以，要讓其他人動手，再由幽冥殿出手收割陰魂。
而萬厄毒體，是最好的人選。
萬厄毒體一旦爆發，千裡之内無人生還。
而經過‘精心培養’，萬裡之内無人生還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