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那股氣息，來自于數百萬年前被他們謀殺的天道。
“幽冥天！”
青年滿臉凝重，咬牙切齒般一字一頓的念出這三個字。
而這。
正是數百萬年前被他們所誅殺，代表着世界其中一面的天道。
但，幽冥天已經死去。
絕無複生的可能。
他之所以能感受到幽冥天的氣息，也必然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你果然蘇醒了！”
青年眼中閃過一絲畏懼，本能的後退了一步。
但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咬牙道，“可你既然已經蘇醒，又何必如此戲耍于本帝？因為你尚未完全恢複，你沒有十足的把握刻意留下本帝！”
青年越說氣勢越足，與其說他是在訴說自以為的真相。
不如說，他正在欺騙自己。
欺騙自己相信他自己說的這一切就是事實。
就算不是真相，他也要說服自己這一切就是真相。
否則，他隻怕連出手的勇氣都沒有。
“說吧。”
張牧之的身影悄無聲息的降臨在青年後方，淡淡道，“你至少，有三句話要說。”
“你不是天道？！”
青年猛然驚懼的回過頭，可當他看清張牧之的模樣。
卻是忽然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抹驚喜之色。
如若不是天道親臨，那他又有何懼之？
“不是這句。”
張牧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幽幽道，“還剩兩句。”
“狂妄！”
感受到對方的輕視，讓青年頓時無比惱怒，怒道，“本帝不知你從何處竊取一縷幽冥天氣息，但想借此狐假虎威讓本帝屈服！你未免也想的太好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