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點點頭,便讓大家去各處搜檢一下,看能否找出可疑之物,推斷出劉标患病的經過。隻留下王富青,給劉标煮些進補的湯藥粥飯之類。
王富青便在院中支起砂鍋,煮些補品湯藥給劉标。
過不多時,忽聽廚房中傳來秦江的慘叫“啊——”
衆人急忙朝廚房跑去。
孫巍王富青丁宣荊悅姬和謝旸,先後趕到廚房門口。卻見秦江一手捂着屁股,一手提着一隻血淋淋的匕首,怒氣沖沖的望着你們。
秦江:“是誰趁本官專心搜查之際,用這把匕首暗算本官的屁股?”
衆人不由哄堂大笑,唯有謝旸冷着臉。
荊悅姬笑過之後,上前取過匕首:“好啊,居然有人對我們大人的屁股圖謀不軌噗,是誰下的手?哈哈,快站出來,不好意思,我真的忍不住嘛,哈哈!”
秦江哼了一聲,指着廚房的透氣窗:
“廚房隻有一門一窗,方才我在巡查案闆,門在右,窗在左,這匕首傷了本官左臀,該當是從窗外射入的。”
那扇窗戶對着院外,刺客方才是在院落外面将匕首擲入的。
孫巍道:“兇手應該是伏在正對窗口的院牆上下的手,誰出去過?”
衆人鴉雀無聲。
秦江哼了一聲:“本官讓你們搜尋物證,把你們搜到的東西都放在堂屋桌子上,誰要是沒有搜到那就是沒認真搜索,沒認真搜索便是分心來暗算本官屁股的嫌疑人!”
衆人回到堂屋,王富青将桌上的雜物清了,衆人将搜尋到的證物,擺放在桌上。
秦江趴在炕上,讓王富青給他的屁股止血。一邊讓大家介紹介紹自己找來的證物。
荊悅姬在水迹旁的牆根下找到了些五顔六色的粉末。
孫巍則在在房梁上發現了一條紅色四腳蛇。
丁宣愣了一下,颠颠兒地跑去廚房抱了一壇酒來:“呃,我發現廚房有一壇渾酒。”
衆人看向謝旸,謝旸拿不出證物。
丁宣忽道:“呃,旸姐姐發現了這把糙米。”說着,他将一把混雜着泥沙的米粒撒在桌上。
秦江哼了一聲:“你們當然可以随便找個東西來充數,所以單單拿出證物不行,還要說一下,你們為什麼會以為這些東西可疑?”
丁宣是第一個說的:“這壇酒我可不是拿來充數的。
之前王大夫說過劉标是在家裡和值房吃飯的,可為什麼那些跟他一起吃飯的人都沒有事,卻唯獨他有事?所以肯定是有些東西别人是不吃的,隻有劉标自己吃的。”
丁宣把酒塞子拔開,瞬間酒香味撲鼻而來,他倒了一碗酒,那顔色比較渾濁,看不清楚。
丁宣:“你們看,這是自家釀的渾酒。窖藏在家裡,大牢值房裡的獄卒們自然喝不到,而女子和小孩一般不飲酒,所以也不會喝。保不準這裡頭就有什麼能喝壞肚子的東西。”
王富青取了銀針上前,在酒裡蘸了蘸:“銀針顔色沒有變化,酒裡無毒。”
秦江道:“無毒,不代表不會吃壞肚子。”
丁宣:“大人說得對,就像這些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