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悅姬忽然覺得自己這時候不再秦江身邊,有些過于自私了。
他正在因為天下蒼生而糾結,自己居然因為一個混蛋,而棄他而去。
荊悅姬決定離開這裡,不再傻傻的等韓墨了。
荊悅姬騎着馬,路過小河,感覺口渴,便下馬去河中取水。
她發現上遊有個跟她差不多的姑娘,在河邊上洗衣服。
荊悅姬在取水之時,忽然看到那姑娘的脖子上有牙印,陳吳那打顫你的牙口瞬間在荊悅姬腦中浮現。
一個念頭忽然間從荊悅姬腦海中閃過。
當初自己與韓墨分别的時候,張博飛和秦江已經把他打成重傷。
那樣的他要是敢跟陳吳優相鬥,必然會被陳吳優打傷才是。
怎麼可能會重傷陳吳優呢?
而如今這位少女,顯然是“韓墨的受害者”,可唯一不同的是,她頸間有了一排雜亂的牙齒要過的疤痕。
會不會是陳吳優得知了韓墨的真面目,他殺了韓墨之後,假借韓墨的名義作案。
目的就是為了把罪名推到死去的韓墨身上。
想到之前,無論他們走到那裡,韓墨就會在哪裡作案。
他們以為是韓墨跟在他們身後,但其實作案的人,就在她身邊,正是陳吳優!
想到這裡,荊悅姬輕喟一聲,驚到了那搗衣的少女,少女輕擡臻首,露出兩個空洞的眼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