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等在做什麼?”雖然懷疑這些人是想要趁機勒索,但是秦江并沒有直接上前呵斥。
“小人見過衛侯。”有人轉身正好看到騎馬而來的秦江,臉上立即露出驚喜的神色,他們現在也正在發愁呢。
秦江從燎原火的背上一躍而下,上前問道:“爾等這是在幹什麼?”
那人秦江也認識,正是禁衛軍中的一員。
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他們查封一戶人的時候,有人從後門跑了出去,禁衛軍和守軍去追,便一路追到了這裡。
這個院落看着比周圍的民居要好一些,但是與那些世家相比卻是遠遠不如。
此時正有一老者堵在門口,老者花白的頭發被梳得整整齊齊,在頭頂梳了一個髻後用一根木簪固定着,身上穿着一件長袍。
雖然并不奢華但是與老者兩相交加之下卻是那麼的相稱,更是襯托出老者一身的出塵氣。
老者的身份剛才的那名禁衛軍的成員已經告知,乃是魯儒一系的領頭人之一,嬴政剛登基的時候曾下過诏書欲招之為博士,但是卻為他所拒絕。
平日裡他就呆在曲阜城内,以教導弟子為樂。
老者顯然也看出秦江就是這一行人的領頭者,于是便對着他道:“老夫勸君侯還是快快離開這裡為好,要不然小心君侯日後遺臭萬年呐。”
老者說話中氣十足,以他的身份在往日裡自然可以号召儒家的人對秦江口誅筆伐,緊握筆杆子的他們很容易就會壞掉一個人的名聲。
不過秦江卻是不屑一顧,要是此人真的是博士他或許還會忌憚三分,既然不是,那便是普通百姓,那還怕他個啥。
秦江估計這老頭還不知道魯儒已經被儒家的其他流派所共同抛棄了。
“我等此行乃是為了抓捕朝廷要犯,還望您能給個方便。”秦江嘴上說得客氣,但是動作卻沒有絲毫的遲疑,對着後面的人大聲道:“你等還不進去?”
“我看誰敢?”老者聲音洪亮,雙眼惡狠狠地盯着秦江,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拼命的架勢。
但是下一瞬就被兩人拉着胳膊控制了起來,其他人則趁機沖入了老者的院中。
老者被控制,其他的人趁機進入院落。
“砰!”老者家的屋門被一腳踹開。
有人罵道:“楊七你小子是沒吃飯嗎,力氣怎麼這麼小?”
被稱作楊七的漢子則是漲紅了臉沖進了屋中,他的心中也挺納悶的,因為按照以往的經驗,像是這樣的木門他一腳就能踹零散的,而今卻隻是僅僅踹開而已。
最重要的一點他還沒有說,那就是他現在踹門的右腳現在還在隐隐作痛。
“你們想要做什麼!私自闖入百姓家中,你們是想要作亂嗎?”屋内,傳來了一陣怒吼聲。
“老師救我,老師救救我啊!”不一會兒,一名身穿錦衣的青年就被士卒給押了出來。青年臉色蒼白,滿是慌急之色。
當他看到老者後,就如同是溺水的人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馬聲嘶力竭地嘶喊起來。
在士卒外面還跟着一名老婦人和一男兩女。老婦人是老者的結發妻子,男子是老者唯一的兒子,兩女則分别是男子的妻子和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