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時,謝硯京提着蛋糕推門進來,正好撞見這一幕。
“阮阮!”
他扔下蛋糕,一個箭步沖過去将阮綿摟進懷裡,緊張地檢查她有沒有受傷。
當看到她紅腫的臉頰時,謝硯京的眼神瞬間燃起怒火,猛地擡頭瞪向宋知暖。
“宋知暖,你他媽發什麼瘋?”
“謝先生你别怪知暖姐,都是我的錯……”
阮綿嗚咽着,一把推開謝硯京,“撲通”一聲跪在宋知暖面前,緊緊揪着她的褲腳。
“宋小姐,說到底都是我對不起糖糖!”
“要是我當初願意繼續捐骨髓,糖糖一定不會有事的!宋小姐,我有的是骨髓,你想要多少,我都給你!”
“别碰我!”
宋知暖滿臉怒氣的甩開她,紅着眼睛跪下去,想去撿那些被撕碎的畫。
可她的手剛伸出去,一隻锃亮的皮鞋就狠狠踩了上來,将她的手指碾在冰冷的地闆上。
謝硯京眼底一片陰鸷。
“宋知暖,看來這幾天的教訓還不夠?你是不是沒把我的話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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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暖跪在地上,疼得渾身顫抖,猩紅的眼死死瞪着前方,嘶吼出聲:“謝硯京,是她先弄壞了糖……”?
“夠了!”
話沒說完,就被謝硯京冷聲截斷,“别再給自己找借口。關了這麼些天還記不住我的話,今天就讓你徹底刻進骨子裡。”
話音剛落,謝硯京掃向在場所有人。
“今天你們每人給宋知暖一巴掌,我謝硯京就無償給各位一個項目。反之,誰要是不願意,就别怪我不講情面。”
宋知暖瞳孔驟縮,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保镖死死按在地上,半點動彈不得。
阮綿縮在謝硯京懷裡抽噎着,柔聲道:“謝先生,還是算了吧,知暖姐會受不住的。”
謝硯京眉眼瞬間漾開溫柔,低頭哄道:“這都是她自找的,誰讓她欺負我的寶貝。”
阮綿嬌嗔着捶了他一拳,“我才不是……”
謝硯京低笑出聲,擡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随即眼神驟冷,掃向那群人。
“怎麼?還不動手?”
衆人一聽,立刻争先恐後地撲到宋知暖面前,揚手就往她臉上扇。
“啪!”
“啪!”
……
耳光聲此起彼伏,下手的人也越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