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忙起來沒完沒了,他那條南域王蛇還需要我去喂食。
待的時間久了,熟悉了我的氣息,那條巨蟒也變得溫順許多。
甚至允許我騎在它的脖子上,當我的坐騎。
哦對了,它還有一個新名字,叫蠻蠻,我取的。
在我來南疆的第二年。
我突然收到了一封來自秦國的無署名信。
光是看這潇灑蒼勁的字迹,我便知道來信人是誰。
“阿绯,長安的花開了。”
我頓了頓。
其實我有很久沒有再回憶起前世的經曆。
這會兒不免聯想到,謝承安曾經寫給秦幼清的悼念信。
也許,他就是單純的愛寫信?
旁邊還有一包保存完好的鮮花餅。
我捏起來一塊,掰碎,裡面是熟悉的餡料。
蠻蠻在旁邊探出一個碩大的腦袋。
嘶嘶吐着蛇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