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手機,我給沈行簡打去了電話,那邊很快接通:“晚檸,怎麼了?”
我醞釀半晌才開口:“哥,你能不能幫我去海城跑個業務?”
沈行簡頓了頓,歎了口氣:“我也想幫你,可是我現在在冰島做生意,實在跑不開。”
除了沈行簡,沈家父母更是忙着開拓更遠的業務,更回不來。
我第一次感歎,沈家的生意做的有些過大了。
這一次,我和海城那塊磁鐵翻了個面,成了正負相吸。
我不得不去。
我歎氣買了機票,就在這時,我看見了放在桌上的一封信,是國内的孤兒救助基金會裡,一個被救助的小女孩給我寫的信。
而恰好,這個小女孩就在海城。
沉思了片刻,我決定先去看望一下這位“筆友”。
飛機穿越雲層,很快抵達了那片熟悉的故土。
我先去了孤兒院,孤兒院由一個老院長支撐着,如今知道我要來,激動地差點要下跪,好在我攔住了。
随後我開口問:“玲玲的身體怎麼樣了?”
玲玲就是我資助的那個小姑娘。
聞言,老院長滿臉愁容:“還是沒辦法得到準确的治療方案,聽說海城出了一個厲害的醫生,我想帶玲玲去求醫,可連人都見不到。”
“那個醫生馬上就要出國無法接診了……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玲玲連忙伸出瘦弱的手去給院長擦眼淚:“爺爺不哭,我沒事。”
看着懂事的玲玲,我心頭一陣軟,開口:“我有特殊通道可以走,玲玲的病例在哪?我帶去見見那個醫生。”
聞言,老院長感激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沈小姐,你真的是我們的貴人!”
“這是玲玲的病例,對了,那個醫生的名字叫做霍應淮。”
我的大腦好像在這一刻宕機了,連病例本都忘了接。
還是老院長疑惑開口:“沈小姐,你怎麼了?”
我這才拉回思緒,忙搖頭:“沒什麼。”
随後我接過了病例本,看了一眼玲玲瘦小的臉上那雙充滿希望的大眼睛,攥緊了手承諾:“我會幫你們的。”
說完,我轉身離開。
出來時,外面的天色還早,我看了一眼手表,三點二十。
我去了老院長所說的醫院。
在路上,我才意識到,原來到處都是霍應淮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