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傅清歌一愣,面色更加陰沉,眸中帶着濃濃的怒意。
“不知道?周景钊,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周景钊最近感冒了,身體十分虛弱,卻還是強撐着力氣回道。
“以你的能力,應該早就查到了吧,何必再來問我。”
“周景钊,你别轉移話題,孩子到底是誰的?!”
話落,傅清歌似是想到什麼,試探道。
“陸詩婉?”
“你胡說什麼,我們才認識幾個月,孩子怎麼可能是她生的!”
周景钊不想陸詩婉牽扯進來,索性直接告訴她。
“孩子是卵子庫裡選的,我找了個女人做試管移植,所以我也不知道是誰的。”
“卵子庫?!”
“試管?”
聽到周景钊的回答,傅清歌僵在原地,滿臉寫着不敢置信。
難怪她怎麼都查不到。
過了許久,傅清歌深吸一口氣,沉聲道:“周景钊,你想要孩子,大可直接和我說,何必去要一個母不詳的孩子,你知道對方品性是什麼樣嗎?!”
周景钊平靜的看着傅清歌,反問:“我難道沒和你說過嗎,每次回老宅,你媽對我羞辱,你聽不見嗎?”
“你還記得我第一次和你說,想要個孩子時,你自己的眼神嗎,你看我的眼神,充滿鄙夷,好像我說了做了什麼卑賤的事,可我隻是想要個自己的孩子,我不想再被你的家人羞辱了,這有錯嗎?”
周景钊的每個字都狠狠砸在傅清歌心上。
她的眼底劃過一抹愧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疲憊的揉着眉心。
屋内頓時安靜的隻能聽到孩子睡覺時的呼吸聲。
傅清歌看着周景钊懷裡的孩子,心裡湧上一股複雜的情緒。
隻得不停撥弄手裡的佛珠來壓制胸口的怒意。
周景钊看着懷裡香香軟軟的女兒,眉宇間湧動着溫柔的笑意。
良久。
傅清歌起身走到病床前:“專業營養師團隊馬上就到,你先休息,等你恢複好了,我們再談這件事。”
話落,傅清歌轉身離開病房。
待她走後不久,保姆和營養師相繼到位。
周母不放心兒子又從酒店折返回來。
孩子由母親看着,周景钊終于能放下心好好休息。
第二天,周景钊的感冒好了,帶着孩子去了傅清歌安排好的療養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