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景钊的感冒好了,帶着孩子去了傅清歌安排好的療養中心。
雖然不愛傅清歌了,但他不會傻到,為此放棄自己的利益。
沒有愛情,他還有錢,還有這麼可愛的寶寶,沒必要和傅清歌撕破臉。
療養中心裡有專業人員照顧,周景钊很快就得到很好的休息。
孩子也很乖,不哭不鬧。
周父因公司有急事,待了不到一周便匆匆回國了。
周母留在紐約照顧周景钊和孩子。
自那天傅清歌離開後,便再沒來找過周景钊。
周母憂心忡忡的看着哄孩子的周景钊:“你和清歌到底怎麼了,你們都已經這樣來了,傅家什麼表示都沒有,清歌也不來看看你,你們吵架了?”
“沒有。”周景钊搖頭否定,沒說什麼。
隻在心裡暗想,又不是傅清歌生的孩子,她要是經常來就怪了。
周母見兒子閉口不言,再着急也無可奈何,苦口婆心道。
“現在有了孩子,以後你嶽母也不會說你了,但你不能有了孩子就在乎清歌了,你們夫妻感情穩定了,你在傅家才能過得好。”
周景钊無奈的歎了口氣:“媽,我有分寸,以後别說這種話了,周家雖然不是首富,但也不差,我也不是非要攀附傅清歌才能活下去。”
聞言,周母剛想開口,被開門聲打斷。
正是許久未見的傅清歌。
周母見到傅清歌後,立刻換上衣服一副笑臉。
“清歌來了,你們聊,我帶孩子出去。”
話落,周母直接把孩子抱走,将門從外面關好。
周景钊隻得被迫和傅清歌待在同一房間。
許久未見,傅清歌似乎瘦了很多,眼底泛着烏青,一看就是沒睡好。
周景钊開門見山:“你來幹什麼?”
傅清歌平靜道:“我們聊聊。”
周景钊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說吧。”
傅清歌看到他這樣冷淡的态度,難得好脾氣沒說什麼。
“阿皓已經從半山别墅搬出去了,他的孩子,我也不會讓你養,等你身體恢複好了就和我回國,媽想看孩子。”
“我說了,學業結束我自己會回去。孩子他們想看就看,我也不會阻攔,畢竟你都不在意。”
傅清歌一噎,眸中漸漸染上薄薄的怒意。
周景钊知道她不會說出真相,所以才會這麼肆無忌憚。
為了自己和傅家的臉面,她肯定不會說出真相,隻得硬着頭皮認下這個孩子。
傅清歌撚弄着手裡的佛珠,壓下心底的怒意,沉聲道:“你沒必要這麼夾槍帶棒的和我說話,我隻想和你解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