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歌撚弄着手裡的佛珠,壓下心底的怒意,沉聲道:“你沒必要這麼夾槍帶棒的和我說話,我隻想和你解決誤會。”
“丁皓婚後過得不好,妻子家暴,他一個男人帶着孩子在外面不安全。傅家和丁家相識多年,看到他受苦,我做不到無動于衷。”
“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去調查。”
傅清歌說這話時,十分坦蕩。
周景钊聽完她說的這些話後,沒什麼反應,隻淡淡道:“行,我知道了,還有其他事嗎?”
傅清歌再次被周景钊雲淡風輕的反應氣到。
她撚着佛珠的手逐漸用力:“你就不想說點什麼?”
周景钊思索片刻回道:“傅總不愧是常年禮佛之人,就是心善。”
說着,周景钊伸出大拇指表示贊揚。
傅清歌臉色愈發陰沉,起身走到周景钊身邊,抓起他的手腕,冷聲道:“周景钊,你可以養這個孩子,我也可以幫你隐瞞,但你必須再和我生一個孩子!”
周景钊的手腕被牢牢攥住,拼命掙紮卻無濟于事。
“傅清歌,你不是讨厭我嗎,為什麼還要和我生孩子?況且你不是已經有孩子了嗎!”
傅清歌眉頭緊皺:“那是你的孩子,不是我的!”
“丁皓的孩子呢,你不是要當孩子的媽媽嗎?”
聞言,傅清歌一把甩開周景钊的手腕,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周景钊,别挑戰我的底線,該說的我已經說了,既然你說兩年後回國,那我就等你兩年。”
“兩年後,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話落,傅清歌轉身離開。
周景钊在心裡默默翻了個白眼。
他現在不愛傅清歌,自然她說什麼都無所謂。
最開始會因為丁皓的事,和她吃醋,吵架。
現在聽到這些,心裡已經毫無波瀾。
最想要解釋的時候,她不解釋,現在他不需要了,她卻非湊上來。
傅清歌離開後,周母抱着孩子走了進來。
“清歌怎麼走了,連孩子也沒看一眼。”
周景钊上前一步接過孩子,回道:“她公司有事先回去了,不用擔心。”
說着,周景钊直接抱着孩子出去散步。
周母看着他的背影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
周景钊修養期間,陸詩婉時常來看望他。
陸詩婉看着嬰兒車裡粉嫩的糯米團子,嘴角不自覺勾起一絲笑意。
“景钊,孩子的名字取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