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書記大手一揮,做出了決定。
“走,我現在就帶你們去衛生院,讓周院長親自考校!”
“聽從書記安排。”周逸塵淡然一笑。
說着,三人一起離開辦公室,朝着不遠處的公社衛生院走去。
公社衛生院也是一排青磚大瓦房,白石灰刷過的牆壁上,用紅漆寫着“救死扶傷,實行革命的人道主義”的标語。
空氣中,彌漫着一股淡淡的來蘇水味。
三人還沒進門,就聽到裡屋傳來一陣壓抑的讨論聲。
梁書記領着兩人,直接推開了挂着“院長辦公室”牌子的木門。
屋裡,周院長正和幾個穿着白大褂的醫生圍着一張桌子,個個眉頭緊鎖。
看到梁書記突然進來,幾個醫生都吓了一跳,連忙站了起來。
“梁書記!”
周院長也是一愣,随即迎了上來。
可當他的目光掃過梁書記身後的周逸塵時,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意外。
“咦?小周同志?”
梁書記擺了擺手,示意大家不用拘謹。
“老周,你們這是在開會?”
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病曆本,問道:“我們過來,沒耽誤你們的正事吧?”
周院長歎了口氣,臉上帶着一絲愁容。
“唉,梁書記,您别提了。”
“正讨論一個病人的情況呢。”
“哦?什麼病人,很棘手嗎?”梁書記随口問道。
周院長搖了搖頭,神情凝重。
“不是棘手,是古怪。”
“病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女社員,三天前突然開始頭暈,天旋地轉,站都站不住。”
“而且吃什麼吐什麼,喝口水都吐。”
“我們用了些止暈止吐的藥,一點效果都沒有,人眼看着就虛脫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