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鎮北王沒有說話，隻是眼神變得愈發深邃。
秦羽自顧自地說了下去，聲音裡帶着一種藐視一切的傲慢。
“那一戰，我影子軍，實際傷亡，不足五百。”
“而蠻子被雪崩活埋，被我軍斬殺死傷者超過五萬！”
“我隻用了五百人的代價，就換掉了他們五萬人！”
“轟！”
這個數字，如同一記重錘，狠狠砸在鎮北王的心上。
他臉上的憤怒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無以複加的震驚。
五百換五萬？
一比一百的戰損比？
這怎麼可能！
縱觀大秦立國百年，與蠻夷交戰無數，何曾有過如此輝煌到近乎神迹的戰績！
“王爺。”秦羽的聲音，帶着一絲蠱惑。
“末将再問您一句。”
“這般戰果，放眼這天下，除了我秦羽。”
“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鎮北王怔怔地看着秦羽，腦子裡一片空白。
他想反駁，想說這是天方夜譚，是癡人說夢。
可是秦羽那自信到極點的眼神，那份睥睨天下的氣魄，卻讓他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知道秦羽沒有撒謊。
在這種時候，用這種謊言來欺騙他，毫無意義。
所以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