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羽,影子軍主帥,準備了一車價值連城的五糧液,準備犒勞浴血奮戰的将士。”
“結果,在運送途中,被鎮北王麾下軍需處官員錢震,依仗權勢公然劫掠!”
“你說這個罪名,他擔得起嗎?”
劉伯溫的眼睛,一點一點地,亮了起來。
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這叫釣魚。”
秦羽一字一頓地說道。
“他以為我在第一層,向他屈服,用一車酒行賄求和。”
“他自己覺得他在第二層,看穿了我的虛弱,成功敲詐勒索。”
“但他永遠想不到,我其實在第五層!”
“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跟他講道理,也沒打算跟他玩權謀。”
“我要的,就是讓他自己,把脖子伸進我早就準備好的絞索裡!”
“一車五糧液,按照市價,少說也值個幾萬兩白銀!”
“偷盜軍需,還是如此巨額的财物,你覺得,這事要是捅到鎮北王那裡,他會怎麼處理?”
劉伯溫激動得渾身發抖,聲音都帶上了顫音。
“鎮北王為了撇清自己,為了維護軍紀,就算再想保錢震也保不住!”
“沒錯!”
秦羽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他錢震不過是鎮北王扔出來,試探我的一條狗。”
“狗什麼時候都能換。”
“為了保一條犯了死罪的狗,而髒了自己的名聲,你覺得鎮北王會那麼蠢嗎?”
“他不僅不會保,甚至會親手宰了這條狗,來給我一個交代!”
“到那時,我們不僅能拿回屬于我們的馬和銀子,還能讓他錢震死無葬身之地!”
“他想打我的臉?”
秦羽擡起頭,望向驿站的方向,眼神冰冷刺骨。
“我不僅要把他的臉打爛,還要踩在腳下,狠狠地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