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煙花柳巷深處的青樓包廂内,酒氣熏天。
兩個鼻青臉腫的小混混,正是前日被溫啟教訓過的趙麻子和他的跟班。
他們二人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喘一口。
在他們面前,一個身材魁梧,滿臉橫肉,敞着衣襟露出胸口猙獰狼頭紋身的漢子,正一臉陰沉地把玩着手中的酒杯。
此人,便是這縣城裡有名的潑皮頭子,趙天虎。
“說!”趙天虎聲音沙啞,卻帶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煞氣。
趙麻子咽了口唾沫,戰戰兢兢地開口:“虎哥,那溫啟邪門的很,不僅沒被我們吓住,還把兄弟們給打了。”
“廢物!”
趙天虎猛地将酒杯砸在地上,瓷片四濺。
“連個廢物都收拾不了,老子養你們何用!”他怒吼道。
趙麻子吓得一哆嗦:“虎哥息怒,那小子好像練過幾手,而且他還說那欠條是僞造的,給撕了!”
“撕了?”趙天虎眼中兇光一閃。
他之所以讓手下用那張利滾利的欠條去找溫啟麻煩,實則是存了另一番心思。
他早就觊觎梁琴的美色。
本想着借着債務,逼溫啟将梁琴抵給自己,誰曾想,事情竟然辦砸了!
“虎哥,那溫啟還說讓您盡管放馬過去。”另一個小混混忍不住插嘴,想表現一下自己記性好。
“放馬過來?”趙天虎怒極反笑,“好,好一個溫啟,給臉不要臉的東西!”
他一腳踹翻了身前的桌子,杯盤狼藉。
“他以為撕了欠條就沒事了?他以為躲起來就安全了?”
“給老子聽着!”
兩個小混混噤若寒蟬,連連磕頭:“虎哥吩咐!”
“馬上去給老子查!掘地三尺也要把那溫啟給老子找出來!”
趙天虎舔了舔嘴唇,眼中閃過淫邪的光芒:“這次,不光要他好看,他那個小娘子,也一并給老子綁回來!”
“老子要讓他知道,得罪我趙天虎,是什麼下場!”
“是,是,虎哥放心,我們這就去!”
兩個小混混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跑了出去。
包廂内,隻剩下趙天虎一人,臉上帶着殘忍的冷笑。
“溫啟,梁琴,嘿嘿,你們跑不掉的!”